谢澜之身为上位者,他理智,禁欲,温柔,强势中带有一丝疯批属性,那是他骨子里的世家子弟高傲。
秦姝从高看自己,认为有让谢澜之爱到极致,爱到发疯,爱到为她低下高傲头颅,主动从权势神坛跌落的资本。
清醒而理智的秦姝,略显风情的眉眼间萦绕着一丝苦恼,侧眸盯着一旁的抽屉。
谢澜之该不会是又不想做人,故意搞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她陪对方胡天海地的瞎折腾吧。
秦姝眼眸微眯,想了想从结婚到现在,两人正式同房只有一次。
在云圳市的车上,谢澜之从头到尾,都没有……交代过。
那次,应该不做数。
秦姝换位思考了一下,突然有点同情谢澜之了,一次中标,近一年不得解脱。
她没忍住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她收敛了所有表情,想起谢澜之提出的房中术图鉴第十八页。
秦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表情陷入纠结,眼底也浮现出犹豫。
她忽然抬手,在虚空比划了一下。
比出大概,有个二十多公分的距离时,动作就停下来。
然后,秦姝就静止不动了。
要命了!
她的面部表情瞬间就变了,眼底浮现出一抹恐惧光芒。
秦姝裹紧被子,把自己默默藏起来,在心底无比庆幸,没让谢澜之知道她的身体情况。
她根本不需要坐月子,药浴跟针灸改善了她的体质,只需要充足睡眠,身体跟平时一样健康有活力。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谢澜之知道,否则她连20天的缓和机会都没有。
而且凭借谢澜之的……她会撑死的好么!
书房。
谢澜之面无表情地坐在书桌前,灿若寒星的黑眸,盯着手中被划去痕迹的黄金。
他耳边回想起,秦姝初见郭慧芳的那天,用漫不经心,且充满杀气的口吻说出的那番话。
“她处处给我使绊子……开车撞我!我两条胳膊都断了,她还用脚踩我,找了很多人想要奸|淫.我!我死的时候衣不蔽体,连条裤子都没有,孤零零的躺在路上。”
“我忍着钻心刺骨的疼痛,每一分一秒的等待死亡,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滋味,你能明白吗?”
秦姝在电话里交代七叔的每一句话,都在对应着她之前说过的话。
这是非常明显,没有丝毫遮掩的报复。
谢澜之指尖用力捏着黄金,微垂的眼眸滑过一缕暗芒,他有种预感——他越来越接近秦姝隐藏至深的秘密了。
只是……有件事让谢澜之非常在意,其他男人也许伤害过秦姝,即便没有成功,也让秦姝很抗拒房事,导致两人磨合频频不顺利。
他在卧室提出那样过分的要求,秦姝都没有反驳,这在谢澜之的意料之中,内心深处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秦姝的心理防线,比他预估的还要重,说明他的猜测也十有**是真的。
如果都是真的……平庸而安逸的温水煮青蛙方式,已经不再适合攻略秦姝,需要一些比较刺激的手段,唤起秦姝隐藏在皮囊之下,能与他的情感共鸣的激情。
谢澜之拉开书桌抽屉,把十条黄金摆放在最上面显眼的地方,仿佛在故意让谁发现。
他有足够的耐心,引诱秦姝一步步沉沦,走进他编织的温柔乡,心甘情愿与他交心。
得不到心,那就从身体开始攻陷。
总有一天,他会让秦姝完全对他敞开身心。
他不仅要完全的信任和依赖,还要秦姝独一无二的感情。
当晚。
谢父脸色极其难看的回到家,眼神锐利地扫向坐在客厅的三人。尤其是盯着正在给秦姝剥橘子的谢澜之。
谢夫人瞥了谢父一眼,口吻不悦道:“一进门就拉着个脸,你这是在给谁掉脸子呢?”
谢父眸色沉了沉,哑声开口:“郭慧芳死了。”
人死得很惨,车子从身体碾压过去,两条胳膊都断了,被发现的时候衣不蔽体,身上的血都流尽了。
此话一出,坐在客厅知情的三个人,表情一个比一个震惊。
谢夫人掏出帕子,擦了擦不见丝毫泪意的眼角:“这人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可怜啊……”
谢澜之冷着一张俊美斯文的脸,眉心紧蹙,似是对这件事感到非常惊讶。
而秦姝小嘴微张,盈盈美眸瞪得又圆又大,比夜空星子还漂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从最开始的震惊、诧异到唏嘘不已。
谢父的唇角绷直,犀利睿智目光打量着三人,视线落在秦姝的身上,威严的面部表情好险没绷住。
平日看着乖巧的儿媳妇,怎么也跟着他媳妇、儿子学坏了,活灵活现的演技,没有丝毫痕迹,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谢父低咳一声,话音一转,又道:“杀她的人都抓住了,是三名特务,人已经被关起来了。”
“?”秦姝这次是真震惊了。
不是七爷搞定的?怎么还扯到特务的身上了。
谢澜之把一瓣橘子送到秦姝嘴边,嗓音温柔含笑地问:“阿姝在想什么?你好像在紧张?”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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