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贵族婚姻 9 七次之约(2/2)

一边忙着开会,他自己就是个律师,还有帮着看复杂的婚前协议。

一边每天都要去望一眼订做的婚礼和婚后礼服。

他问她偏爱什么样式,她觉得都一样。

他给她定制了许多许多的珠宝首饰。

他了解她喜好的,他还是不知道怎么爱她。

一开始是责任,后来是本能。

他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个小女孩的,所以他默念,说你要爱你未来的妻子。

后面才发现原来他一早就喜欢她。

艾丽西亚。

“还有,早上七点后才能进我卧室。”

她要睡觉,而且今早的反应和气氛有点吓人。

他的唇舌不安分到,越过了膝盖上方。

艾丽西亚想像不出白天还要。

他喜欢爱抚,用爱抚确认她爱他。

他把她抱在膝上。

夜晚她很少穿绸子或缎子裙,细棉布是她最偏爱的材质。

遮掩着,一拥住就能确认廓形。

隔着布料,她的肌肤就更加敏感。

他亲着她的脖颈。

她的缎鞋,时不时地划过他的小腿。

她穿着长裙,层层的花边和布料下,只能看出是在相拥。

“这样算吗?”他突然问道。

用唇角,划过她最敏感的耳后。

他发现了。

每次这样,她的睫毛就不停地轻眨颤动。

她好像也忘记了呼吸。

“不算,但是不要太过分。”她带着不稳的气息说道。

艾丽西亚的手被他握住,他乐此不疲地用拇指,摩挲着她的掌心。

她埋怨他侵占了她的空间,他反复试探着她的底线。

“你今晚想让我过来吗?”他记得她情动时,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管什么单数日双数日。

“你想提前用掉吗?”

艾丽西亚转过眼看他,他嘴唇正好贴上了脸侧。

算了。

威廉.卡文迪许想象不出,剩下的二十天独守空房,他会疯的。

他张开唇,合着她莹润的脸庞。

“不要当狗。”

他又弄得她脸上都是口水。

艾丽西亚拍拍手,让他放开。

她今天可什么事都没做呢!

兴致被中断时,是最难受的。

他多么希望,他的妻子能跟他共情,一般的愉悦,难舍难分。

就连昨晚,她都不时地走着神。

说他压到了她的头发,说他手掐的太用力了,疼,说她不想被抱起来。

只有那几分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找寻他寻求安慰,揪着他的黑色鬈发。

她很会骑马,她的腰肢其实很有劲,就是不愿意动,软成一汪水后更只想躺着。

他爱好咬她的腰。

她昨晚骂了他三回狗。

“我才不要叫你威廉,我要叫你luxuria。”

(拉丁语中的**,词根luxur,很多,超出)

艾丽西亚半靠在那,翻着最新送来的期刊。

晚装是短袖,领子更低,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

他过去,她扫了一眼。

威廉.卡文迪许对这样挑剔的目光,不太自在。

看吧,大部分时间她都这样冷酷。

“很难控制吗?”艾丽西亚撇着嘴。

她是理性主义的提倡者,人的意志大于一切,要用理性来克制**。

他“嗯”了一声。

她仁慈地递出一只手,给他亲了亲。又收了回来。

“我要做题,还有,今天是双数日。”

她却自然地把腿搭在他身上,本来就该这样,是因为他坐了过来,她给他让了位置。

艾丽西亚最近热衷于做兴起的微积分,翻阅订购来的各种期刊。她受母亲的教育,坚持数学物理方面,这能让她保持清醒敏锐的头脑。

卡文迪许看一眼,就头晕。

“你可以找其他的事做,释放无用的精力。”

艾丽西亚真诚地建议着,给他提出解决方案。

她原谅了那处的突兀,她觉得她堂兄应该也不会很舒服。

她感觉是由于,在乡下不比城里。她堂兄没什么俱乐部可以去,每天最多也只是骑骑马。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太喜欢你了。

威廉.卡文迪许玩着她的头发。

为什么蜜月期要做其他事,蜜月期,不就是围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转的吗?

“蜜月期,人这一辈子只有一次。”他轻轻道。

“也不算是。”

艾丽西亚以客观的态度,举例了前几年再婚的某某夫人。

“但是她丈夫过世了!”

“啊,对不起。我还是希望你能活久一点。”

她安慰了一下他,结束了这个话题

“你讨厌这种事吗?那我以后不做了。”

威廉.卡文迪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在结婚之前,他没这方面的想法,他自诩自己是个理智克己,十足完美的人。

但一开始,就再也止不住。

他白天夜里都在想她。

艾丽西亚宽慰了她的堂兄,觉得他大抵是病了。

她摸了摸他的头,接受了他的忏悔。

“不是。只是每次过后,我就要中断我散步的习惯。”

他们俩心平气和地谈着。

习惯,对于艾丽西亚来说,是天大的事。

就像没有人能改变她的喜好,口味。

威廉.卡文迪许恍然,她喜欢他,就跟喜欢她的小马小狗一样。

“那过次数后,每到单数日,我能来跟你一起睡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总算找回一分纯洁来。

想了想,或许是他眼神太可怜,艾丽西亚答应了他。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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