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开车撞人,你们还有理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活着就谢天谢地吧!”周哥嗤笑一声,“你知道小爷我的身价吗?小爷我在美利坚都有好几套大平层!在公海上玩过你想都不敢想的花样!
“你就算嚷嚷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照样是个被小爷欺在脚下的垃圾!就算我刚才真把你撞死,你也只能自认倒霉!
“就你这模样,随便施舍给你家一些钱,你爸妈还得感恩戴德!感谢有你这么个好大儿!到时候看小爷慷慨解囊,那些又穷又傻的舔狗,还不照样替我辩经洗白!”
“哎呀……”那个女人又出声,“周哥你人还怪好嘞~也不计较车子被弄坏~好了啦快点,别再浪费时间哦,咱们还得去完成那批粉的交易呢!”
在这两个狗东西嘴里吐出的粗鄙言论中,安哲听到女人提到的“交易”,铭刻在骨子中的愤怒再度触动。
“怎么?你小子还不服气?不服气也没用!”周哥放肆地笑出声,“小爷我心情本来挺好,刚吸了些正爽得美!结果碰上你个晦气包!妨碍小爷的交易你承担得起吗?!赶紧滚!否则弄死你!”
安哲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
“还傻杵在这干啥?深呼吸也没有用!”周哥轻哼一声,搂住身旁女人的腰肢,“一会儿要不让你站门口听个响?或者你赶紧滚去买个套!小爷就用你买的套,让你多少有点参与感!”
安哲冷笑一声。
“你这菜鸟司机,细软短腿开这破车玩具,还真是配你,不过你当个司机,还得旁边那丑鸡给你做人工呼吸?大兄弟您脾弱肾虚,头角峥嵘天生脑门泛绿,碗大的头盖骨里,怕不是盛了头驴,然后又被驴踢了小弟,再也举不起?”
听到这话,周哥一愣。
他张大嘴鼻里喘起了粗气。
喝上头的红脸仿佛被泼了酱油。
黑里透红,油里透腻,活脱脱一个紫薯人。
这姓周的顿时目露凶光:“只会口嗨的臭小子!看你这模样和说的话,就知道你是那种着仗着当年会读书,看不起我们这些靠父母的人!
“我告诉你,这个社会的现实情况,会给你真正的教育——王侯将相就是种乎!你这一代人的寒窗苦读,凭什么比得上我家三代人的奋斗?”
安哲:“三代人奋斗?可笑!名世于今五百年,诸公碌碌皆余子!你这位三代奋斗了啥?你的奋斗,该不会是眼巴巴看着同辈人在政商界挥斥方遒,而你只能在床上浪遏飞舟?”
周姓男子:“你个刁民,也只能口嗨!像你这样的底层能活得还有个人样,已经是天赐的恩惠!能躲在大后方享受着红利,就偷着乐吧!”
“红利?在哪里?”安哲语气中透着无限寒意,“我算是见识过了——方向不对,努力越多越无力!小周啊,飙多久了?够两秒吗?”
周公子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眼神中尽显杀意。
见状,安哲也摆起了架势。
被人竖起中指的时候,不及时把他打成猪头,那么等待你的只能是尊严扫地和更加骑脸的挑衅。
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
今天……我就要一拳揍死这吸毒贩毒的渣滓!
“I can do whatever the f**k I want!!!”周公子飙起一阵鸟语,随即拉动拉簧,将刀刃弹出,“臭小子!尝尝小爷我这把锋利的刀吧!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赢家通吃!适者生存,天经地义!此乃自然之理!”
“自然之理……”安哲握紧拳头,骨节格格作响,“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啥?”
“你开车把我撞飞,那我用拳头把你揍飞!这就是自然之理!你的刀锋利,我的拳头也未尝不利!”
“就凭你?呵!今天早上刚弄死一个女高中生……加上你,刚好可以凑一桌麻将!你给小爷去死吧!”周公子摆起架势,手持刀刃向着安哲疯狂挥舞。
然而——
他那凌厉凶猛的攻势,在安哲看来无比迟缓。
只需稍稍侧身,微微迈步,就将对方招式全数轻易避开。
“What!?”周公子满脸震惊,脚步逐渐虚浮,目光也有些呆滞,“你个**丝…练过?!”
“废话真多。”
安哲咬牙吸气,凝神屏息,全身用劲。
双腿踏地,大腿肌肉带动腰胯,周身力量传导凝聚在拳中——
旋转出力!爆发一拳!
向着眼前那张油腻臭脸,狠狠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