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婆子早就对柳氏母女不满意了,这不儿子一死,她就将她们母女赶到了这个泥棚里。
在这泥棚子里一住就是一月有余了。
时壮死了还没过头七,时鹏就把主意打到了时晗的身上,想将她卖了换银子。
柳氏怎么能答应,求了村里的村长和族老,要求分家,分了家就是两家人了,他们就不好对小时晗下手了,不然就是犯法的。
东安国有明文规定,买卖人口是合法的,不过买卖儿女必须父母同意,没有父母的就需要爷爷奶奶的同意,万一都没有才可以轮到叔伯等有血缘亲的亲人同意。
时家人开始不同意分家,时家当家的是时家二老,柳氏害怕女儿遭遇不测,最后只得带着女儿净身出户。
呵呵,也不叫净身出户吧,这个泥棚就是她们母女的家产了。
这点家产还是村长和族老们为母女争取来的,谁让小时晗是女娃娃?
柳氏是个勤快的,加上有村民时不时的接济一下,母女过得还算舒心,虽说时常吃不饱,可不用挨打挨骂也是一种幸福。
也就是今日不久前,时鹏醉醺醺路过泥棚,偷看到柳氏正在擦身子,心里的欲火升腾,他不管不顾地扑了过来。
话说柳玉婉虽说日子过得苦哈哈,可颜值不错,容貌是十里八乡都难找的俊丽,肤色根本就不像是个农家小妇人,白白嫩嫩的,时鹏早就垂涎日久了。
这些日子他时不时前来偷看,如果不是兄长尸骨未寒,害怕遭人撮脊梁骨,他早就……
小时晗看到小叔欺负自己的娘,大叫着过来帮忙,抓住时鹏就是一顿乱打乱踢。
可她一个小女孩怎么会给时鹏放在眼里,她被时鹏抓起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头磕在了石块上,血流了一地,晕死过去了。
柳氏看到女儿被打,她发疯了,她怎么能敌得过一个青年男子?很快就被时鹏压在了身下,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服,就这样被时鹏给……
柳氏越反抗,时鹏越暴躁,似乎也越发的兴奋,双手被他用布条捆住,她被迫承欢,心如死灰。
时鹏看着了无生气的柳氏,骂咧咧踢了一脚,恨恨道:“贱人,能让老子睡是你的荣幸,老老实实的,你生是我时家的人,死也是我时家的鬼。
小爷要不是看你长得好,你以为老子愿意睡你,告诉你,你那好女儿,本来给她找了个好处去,不想你们不识好歹,闹分家,哼,侍候好小爷,小爷还可以放她一马,让她留在你身边,不然……哼哼。”
柳氏听女儿有事,死灰的脸色有了动容,力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挣脱开被捆住的双手。
她顾不得还光着的身子,扑了过去,抱住昏死过去的女儿,颤抖着手放到鼻下,试了试……
已经没了呼吸,死了!她呼天抢地的哭了起来:“晗儿,你怎么能丟下娘?没了你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时鹏,你这杀千刀的,你还我晗儿命来!”
柳氏将女儿抱着放到稻草上,看了一眼在一边穿衣服的男子,操起一根棍子就打了过去。
时鹏冷不丁被打了一棍子,火气腾地上来了,他一把抓过女人就是几巴掌。
柳氏也不管不顾了,手脚并用,在时鹏的脸上留下了好几道抓痕,隐有血液流出。
柳氏最终还是被打得跌倒在地,抽搐了起来,时鹏还不解恨,抡起棍子就是一顿乱打。
不知道打了几棍子,将柳氏打得吐了好几口血也昏死过去了,
时鹏的脸上、身上都是柳氏的血,吓得他衣服都顾不上穿好衣服,丟下棍子就跑了。
顾时晗幽幽醒转,看到躺在一边的女人,明白这就是这具身体的娘亲。
她想起身,可是浑身的疼痛让她呲了呲牙,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人事不知。
雨依旧下着,逃跑的时鹏心里很怕,哆哆嗦嗦,一身是血地回到了家里。
“幺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一身的血,你脸上是怎么了,谁抓的?难道遇到野狼了?”时家婆子最是疼爱这幺儿了,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