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随心所欲能叫重生吗? 上架感言。(1/2)

一、吕锦程。

写下这个人物时,我多了一种澎湃的表达欲。

创作出这个人物的初衷,是因为很少在重生文中看到个人色彩极其强烈的男主人设。

很多高手情节很好,女主也很出彩,但男主骨子里依然抱着固有思维,男女关系上总是少了点味道。

所以我来了。

我想写一本真正的阿尔法男性,部落领袖,换成动物界里叫狮王和头狼。

江城算是我半個故乡,混迹江城很多很多年来,认识了不少有趣的朋友,光是从他们丰富的人生中取材,就足够我讲上几百万字的故事了。

比如有个朋友,他一周七天,五天要在不同的女朋友家过夜,星期六要睡上整整十二小时。

还有个朋友,长期一王二后数年,不但同时给双方正牌女友的名义,情人节七夕520全都能完美度过。

......

凡此种种,不做赘述。

他们都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们自信乐观,他们知道如何去爱自己,跪舔和追逐从来不会在他们身上出现。

书里面写到的很多细节,包括Excel科学管理,换香氛,贴标签,冷读,聊天技巧......

这些统统都是真的,真实发生过,并且能够运用衔接到现实世界里的东西。

可我又不能真的去写他们,有些事情聊天打趣可以,把别人的故事摊开来有失礼貌。

所以,我灵机一动,想起了吕总。

家喻户晓的强人设男主,我甚至都不需要过多刻画笔墨。

但刚过易折,吕总二字一出,像一把过于锋锐的尖刀。

也许有小部分人钟情于冷漠和暴戾,但如果完全还原他的性格,绝对不符合当下这个市场。

于是在男主的人设上,多了点江城第一深情的元素,吕总化作了吕锦程。

人是复杂的动物,他们不一样。

目前写到八十几章,我个人对男主非常满意。

二、时代。

《基督山伯爵》里讲,人类所有智慧都包含在等待和希望里。

但当它们随时间化为泡影,当一切对未来美好的描摹都变成了悲哀的隐喻,没有什么更值得让人流泪了。

今天再回过头来听这首《New Boy》,我理解张亚东,理解他会在乐夏里潸然泪下。

所以,这也是我在公众章节的末尾,把对新时代的期待还给吕锦程,让他登台演唱的原因所在。

我想让他在2014年,替我再唱一遍这首歌。

带着后人的记忆,好好珍惜这个灿烂年代。

在我心里,2014代表着最好的青春。

我对青春的所有幻想和留恋,就该是趁着相恋的喜悦,和喜欢的女孩一起牵手奔跑在阳光下。

鲜花烂漫,鸽子在飞。

相比十年后的自己,我爱惨了那个时代。

十年前的夏天,年轻人不愿当公务员,国考人数锐减36万。

那年毕业生就业率超九成,复旦学生租游艇办毕业舞会,女孩们花两千元买晚礼服,夜游江海。

那年的国运,一如山峦起伏。

开年股市清冷,七成账户闲置,股民调侃关灯吃面,下半年IPO开闸,并购潮掀起,年底股市单日放量7100亿,狂飙冲天。

十年前的人们尚不知卷与颓,偶有下挫,也认为不过是插曲,对一切满怀自信。

这是魔幻一般的时代,夏天蒸腾如梦。

达沃斯论坛上,“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要破除一切束缚,让创新血液自由流动。

海淀图书城步行街改名创业大街,车库咖啡里装满野望。

当年爆款节目《超级演说家》上,年轻女孩说:我不是来适应社会的,我是来改变社会的。

大浪之中,十年前的企业家也带着少年意气。

当天地足够开阔时,天骄的心里总能装下帝国。

后来,嘈杂的年代就来了。

我们从理想主义来到了消费主义,来到了精致的利己主义,我们迎来了无数的主义......

那个夏夜,回忆起来,纠缠着,像无数个世纪。

我很想回去。

好在有了吕锦程,能够短暂地让他替我回到那个时代。

我心澎湃如昨。

三、野望。

这是我的第二本书了。

第一本老实人跌跌撞撞,摸爬滚打,写了不到两百万字,从一无所知到初窥门径。

不过彼时,我的确是单纯地为爱发电,不求什么稿费和名气,大部分内容都是自我表达。

也许老书过来的读者还记得,我任性地在书里写主角打Dota,建战队,拿世界冠军......

可它是个Deadgame,重生文写这种内容,哪里会有人看?

那时候的我也无所谓,纯粹是为了自己爽。

瞎几把写,仅此而已。

自我表达很爽很丰满,但现实很骨感。

一百七十万字下去,我没有赚到钱,心里还他妈放不下。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几乎消耗了我所有的创作**。

复盘起来很简单,初学者的我对网文,没有具备最起码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