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另一个帮厨在厨房里收拾工具,顺便看着烧火的炉子。
很快,野猪就拉回来了,三人把野猪搬到案板上,水也沸腾起来。
用水壶打满开水,开始在野猪身上淋下,准备给野猪煺毛。
知道野猪的人都清楚,这玩意儿可是喜欢在泥潭滚澡,在树上蹭痒。
所以野猪浑身都是淤泥和树脂混合的盔甲,堪称是动物界的宝甲,利爪獠牙难伤。
在开水淋下后,野猪身上的这层‘盔甲’开始消融,然后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弥漫开来。
“这……这是啥味儿啊,这么臭!”傻柱三人感觉一阵臭味直冲天灵盖。
当场三人就被熏吐了,刚刚吃下去的东西,直接吐得一干二净。
“我C他姥姥!这是谁采购回来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傻柱怒骂起来。
但是工作还是要做,于是三人拿了毛巾,浸湿之后围在鼻子上,开始给野猪煺毛。
一边弄,一边骂,最后弄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野猪外表清理干净。
这也是他们没有弄过野猪,要知道有经验的处理方式都是在空旷的地方弄。
这样能让味道散发出去,他们在厨房这样的封闭地方处理野猪。
味道一只捂在屋里,不臭才怪。
野猪毛煺干净了,三人把野猪吊起来,开膛破肚,把野猪内脏弄到盆里。
接下来,一个帮厨清理野猪内脏,另一个就去处理野鸡和野兔。
而傻柱,则是负责把野猪分割,成为一块块大小均匀的肉。
两个帮厨暂且不说,傻柱在一边分肉的时候,一边还在嘴里碎碎念着。
这股怨念,被已经在四合院,准备休息睡觉的黄高峰体内的神格感应到了。
于是傻柱开始倒霉了,他站在分成两半的野猪身边,准备用刀把野猪的头给砍下来。
野猪的头颅上颈骨坚硬,傻柱不得不用适合劈砍的厚背菜刀使劲儿砍。
一手扶着猪头,一只手挥刀,很快野猪头的颈骨被斩断,就剩下一些皮肉连接。
傻柱也没有换刀,依旧用砍刀斩断那些皮肉。
但是砍刀适合劈砍骨头,并不锋利,所以傻柱连续砍了好几下都没割断猪头。
傻柱脾气上来了,砍刀挥出了残影,一下下的砍着,结果猪头彻底砍下来了都没注意到。
于是一个大猪头直接从野猪身上滚了下来,砸在傻柱的脑袋上。
猪嘴直接和傻柱的嘴巴碰到一起,傻柱这一瞬间真的傻了,这和野猪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足有十几公分的大獠牙,划过他的脸颊。
野猪獠牙,把傻柱的脸都划破了,鲜血顺着獠牙流进猪嘴里面。
“呸呸呸……”傻柱后退一步,开始吐起了口水,猪头顺势滚落,直接砸在傻柱的脚上。
“嗷……”六月的天,傻柱就穿了一双拖鞋,一下子砸中脚趾,疼的他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何师傅,你的脸流血了!”帮厨听到声音,赶紧过来查看,就看到杀猪脸上一道血痕。
“你们先弄着,我去趟医务室!”傻柱也不分割野猪了,脸上还在流血,先去处理一下。
走出厨房,傻柱朝着医务室走去,结果一路上遇到的不管是保卫科的人,还是其他人,全都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
因为傻柱之前处理野猪,身上早就沾染了那股臭味。
这股味道一时半会儿无法消散,现在走一路臭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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