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用巡夜司的俸禄还，得半年不吃不喝才行。
“再去借点，顺便去坊市将不入阶的卖了吧，应该也能回一点点血。”
温九当即出门。
直奔王年家。
一开门，王年便问：“你小子最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折腾什么呢。”
“画符。”
温九应声。
而后往里院落里看时，发现王年家的小院里，那石桌上也满是符纸。
但几乎都是画废了的。
见状，王年连忙跑过去将废弃的符纸收起，生怕温九看到一半，而后尴尬笑道：“在尝试冲击一阶符师，所以失败的次数多了点。”
若是让温九知道自己是在画不入阶的符箓，且三十次只成功一次。
他不得丢死人？
温九无奈一笑。
不入阶符笔。
不入阶的妖血符墨。
这是画入阶符箓的配置？
不过温九看破不说破，简单地捧了个场，“不愧是王哥！”
王年尴尬笑笑，话锋一转，“今天怎么想起来到我这了？”
“借灵石。”
“怎么又借……不是不借给你，别误会……我就是好奇，你这小子怎么这么缺灵石？这次又买什么？”王年连忙让一旁收拾石桌上残局的妻子去取储物袋。
温九直言说道：“我想试着画一阶下品的夺魂符。”
“温老弟，灵石我可以借给你，还不还的无所谓，但有句话我要提醒你，切勿操之过急，一阶下品阴符的成本可不低，画十次的成本就得一块下品灵石……等你画不入阶的夺魂符成功机会超过五成后，再尝试吧，不然太亏。”
王年从妻子手中接过储物袋，就要往外掏灵石，而后下意识问了一句，“你现在几成成功机会？”
“十成。”
温九语落。
王年怔住。
往外掏灵石的手戛然而止。
而后干咽一口口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十成……”王年呢喃一句，而后从储物袋中直接拿出了二三十颗下品灵石，并开始替温九仔细计算一阶符笔之类的成本价格。
最后一算竟然不够，又往外掏了五颗，凑齐了整整三十颗下品灵石。
“你小子真是变态啊，十成……如果画的是阳符，符室那些老家伙不得把你门槛都踩烂了。”王年感慨一句，而后想起自己的画符天赋。
一时欲哭无泪。
“多谢王哥。”
温九收起灵石，感激地行了个礼，说实话，一下子欠这么多灵石，他心里头着实过意不去，还好若是能画出一阶夺魂符后就可以靠它挣灵石还债。
“不用客气，你我之间谁跟谁……算了，我带你去买符笔吧，依旧去老符师那，我能在那杀价，也就被他骂几句不要脸而已。”
王年嘿嘿一笑，带着温九往交易坊市而去。
在将符笔之类的东西全都买好后，王年还替温九问了问画一阶符箓的要领。
老符师只说了一句话。
但让温九受益匪浅。
重意、重法、重稳、但不重形！
换句话说，符纹有形，但非固定，有些偏差也无所谓，甚至有很多偏差都可以。
这或许就是草书和楷书的区别。
能者。
不管是楷书，还是草书，那个字还是那个字。
不会因为形变了，从楷书变成草书，字的意思也变了。
回到家后。
温九并没有急着画夺魂符。
不入阶的夺魂符要求没那么苛刻，但入阶的夺魂符，需子夜过后才行。
若是白天画。
估计一张都成不了。
“若是成功画出一阶夺魂符，我就拥有了新的底蕴，不管是卖还是蕴藏，都是极好的……而且还可以试试去慕执事那露一露，王年不会骗我，十有**有惊喜！”
【两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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