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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尸蝠的问题,一行人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前行,又往前走了一段,狭窄的通道终于到了尽头,前方豁然开朗。
她有好久没有想起这件事了。伤疤是当年在高中她被绑架后,绑匪见她被迷药迷的久久未醒,毫不怜香惜玉地拿烟头戳的。
寒东琅苦笑道:“那倒未必,我娘吃斋念佛的,慈悲为怀,说不定看在未出世的孙子面上,心一软立马接纳了她,我有这个预感和信心。
“我比寒东琅更爱你,但却不能娶你,因我是你的干爹,只能将你嫁给孩子的父亲喽。”不知何时来的老叟,乐呵呵地站在山洞口大声道。
寒东琅蹲下身子仔细聆听,没见响动,洞里黑不溜秋,好像下面是通道,冷风嗖嗖地冒上来,令人汗毛倒竖,冻得发抖。
听到顾雪儿这么说,顾太傅愣了一下,一时竟想不到该如何来反驳顾雪儿。
上来就直接来了另外一个身份,那个身份还那么强大,搞起来的时候,怎么看都感觉不太对劲。
甚至还能查清16年前hn组织的未知研究,更甚至直接清除蛀虫实验留下的祸端。
柳眉倚着餐桌边缘坐下,抬手捏住韩子航的线条优美的下巴,那双清冷的眼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细细的打量着,似乎不愿意放过每一个细节。
可此时她就想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她不想再畏畏缩缩忐忑不安,她想要肆无忌惮恣意妄为。
紧攥着的拳头砸在桌上发怵巨大的声响,他闭着眼睛往后靠着,心脏一阵阵的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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