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和徐征见此，拉着宁昊赶紧走。
徐征提醒道：“不要回答任何问题，他们有准备。”
李小鹿想打女记者。
陶红吓了一跳，连忙把李小鹿拉住：“别冲动，别理她。”
见到李小鹿冲动的行为，女记者不怕反喜，立刻兴奋大喊大叫，举起摄像头：“石头主创打女人啦，打女记者啦！”
女记者猛冲，趁着混乱，冲到宁昊等人面前。
根据她得到的消息，宁昊很在乎抄袭。
她抛出精心准备的问题，质问宁昊：“许多追随者无条件拥护自己的偶像，认为‘就算人家抄了，但抄的比你好，有本事你也抄一个我看看’”
“在《疯狂的石头》上，出现同样情况。一些影迷拥护你，表示至少伱抄的很好了，你是不是很自豪啊？”
宁昊火一下生来了。
这个女记者，目光极具攻击性，非常挑衅。
问题也很挑衅。
憋着一肚子火和委屈的他，终于忍无可忍道：“我没有抄袭！我的剧本创造的甚至比盖里奇还早！”
“多线叙事只是一种叙事结构，就像线性叙事一样。我承认盖里奇导演，将这种叙事发扬光大。”
“但不能说这种叙事方式是抄袭，如果这样的话，现在绝大部分导演，都是抄袭第一部线性叙事的作品，能怎么说吗？”
“媒体不能颠倒黑白，有道理的我会接受，但不能无中生有。”
徐征面色一变，心道坏了，连忙挡在宁昊和女记者中间。
背对女记者，给陶红一个眼色，提醒宁昊：“不要回答，回答你就上当了。”
陶红抱住女记者，叫上李小鹿一块上：“咱们把她拉走。让宁昊先走。”
女记者极为兴奋疯狂挣扎：“但你的电影有很多盖里奇电影的元素，你又如何解释？”
徐征拖着愤怒、憋屈的宁昊上了车。
一边拨打沈三通电话，一边对宁昊道：“我要赶紧通知沈导，这个南都来者不善，你看那个女记者，身边还跟着，早有准备的。”
一家咖啡店。
胡主编正在和南都主编，还有史密斯专员，外国同行一块喝咖啡。
南都主编看完刚收到的一条短信，哈哈一笑：“逼宁昊回应了，哈哈，好。老胡你牛！这个方法好！”
胡主编微微一笑道：“沈三通这个人不要脸。”
“无论利用何种方式，何种渠道，对他进行善意批判，他都是执迷不悟。”
“甚至还破坏我们和国际对接，差一点破坏发展大局。”
“因为我们制度上的问题，不能拿他怎么办。”
“臭狗屎一样，没办法铲走，也是无奈。”
“宁昊则不一样，我和他以前的老师、同学打听过。”
“他们告诉我一些情况，这是个好孩子，有自尊心，在乎艺术，只是一时迷了心。”
“是可以通过批判，将他挽回的。”
史密斯专员不想听老胡扯淡：“你们接下来能打断这部电影的票房走势吗？”
史密斯专员最近很滋润。
因为他的重要作用，和不可替代作用，拨给了他百万美金的经费。
虽然这笔钱还没出花生屯议会，就少了一半。
谁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没人敢说，也无人敢问。
剩下的五十万，他所在的米国部门，拿走了二十万。
使馆老爷拿走了十万。
但到他手里，依然有二十万美金，一笔不小的数字。
他十万支付了顾问费，五万发展下线，三万社会活动。
这十八万美金购买无法查证的服务，经过各种渠道，转入自己的腰包。
剩下两万，一万是他自己的储蓄，应急用。
另外一万才是干活经费。
史密斯已经领悟了工作精髓。
要做点事，又不能做事。
把事情做完，他就无事可做，立刻失业。
不做事，会显得无能。
最好就是看似做事，其实没做事。
他想在老中多待几年。
这里食物很好，赚美金，花人民币很爽。
没有房产税，保障比较好，适合存钱。
未来十年的学贷不用操心。
努努力，把剩下的学贷赚回来。
想到学贷，史密斯就愤怒。
狗屎一样的学贷，不允许提前还，只有死亡能免除债务。
他大学读了三个学位，借了八万美金。百分之十四的利率，还是利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