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拿命教太子,皇帝求我别死 76、总该有一两个男人站着吧(1/2)

雪花如柳絮纷飞,唐寅失魂落魄的来到徐经在顺天府的别苑。

徐经看着满身大雪的唐寅,赶紧邀请他进来,然后命令奴仆们端着火盆过来,亲自给唐寅脱去外衫,让奴仆拿去烤干。

他又给唐寅端来热水和热毛巾,终于等唐寅擦拭干净后,徐经才问道:“唐兄,你这是,怎么了?”

“受什么刺激了?”

唐寅叹口气,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将在酒楼内发生的一切以及陈策对自己说的话一五一十告知了徐经。

徐经愣了好大一会儿,才道:“陈公子提点的也有道理啊。”

唐寅道:“可我就是有这份自信么?难道有自信也是坏事吗?”

徐经有点羡慕唐寅,他自己费尽心机,都不能拜入陈策的门下,你小子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过徐经却将陈策对唐寅的提醒深深记在了脑子中。

“事以密成,言以泄败。成于心思,谋于深思。”

“不要试图接触任何官吏,你不敢保证他们未来会不会是你的主考官。”

徐经想了想,问唐寅道:“唐兄,你了解他吗?”

唐寅狐疑的道:“谁?”

徐经道:“陈公子啊。”

唐寅发现自己好像还真不太了解陈策,只是知晓自己这个老师丹青术很厉害,才华横溢,其他的好像知之甚少。

他惭愧的摇摇头。

徐经道:“他病了。”

啊?

唐寅呆呆的看着徐经。

徐经继续道:“很严重的病,不确定能活多久。”

这些都是徐经费尽心思找顺天府人脉打听出来的。

“所以他一直不愿意多管闲事,也不喜欢麻烦,可他却愿意提点你这些,我觉得他做的真的很好了。”

“我真羡慕伱能拜他为师。”徐经低声呢喃。

……

王越回京后,便深居简出,天子没召他之前他很少会外出。

他在京师没有太多的朋友,是孤臣。

掌灯时分,王越写了两封信,命令府上奴仆趁夜送了出去,一封是送给吏部尚书屠滽,另一封送给了右都御史佀钟。

他曾在成化末举荐了三人,屠滽、佀钟,当初两人都是地方上的县丞,若非王越举荐,现在顶多在地方布政司为官。

还有一人是杨守随,不过他现在在南京任大理寺卿。

弘治天子还不会这么快召见王越,所以趁此空档,他要试一试屠滽和佀钟的态度。

吏部那边虽不能报军功,但能据理力争的去兵部替他说说话,这就够了。

都察院那边也能帮着核查一下贺兰山一战的军功是否被兵部压了。

明明他们斩杀了那么多鞑靼人,为什么兵部只报杀了四十二人?

……

夜深了。

屠府来了一名轿子,佀钟裹挟着雪花来到屠滽的书房。

屠滽看到对方,请其落座,面色凝重的道:“大器,我正要找你。”

佀钟顿了一下,问屠滽道:“朝宗,老师也给你来信了?”

屠滽点点头,将王越的信件放在案牍上,道:“老师要见你我,去还是不去?”

佀钟目光深邃,端着茶水停顿了许久,才道:“去不得。”

屠滽愣了一下,道:“可他是我们的老师,此次不去,我们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