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好奇的问陈策,昨天他和刘瑾来槐花胡同找陈策却没找到人。
陈策哦了一声,道:“被户部拉过去问话啦。”
朱厚照忙不迭问道:“咋?户部啥事找你?”
陈策将昨日的事草草告知朱厚照,朱厚照气的怒火中烧!
刘瑾听了也气笑了,他尖声道:“朝廷这群狗官队伍啊,就该要好好治一治了,一个个考中了科举就耀武扬威,指着他们治国呢,狗屎!”
朱厚照深以为然的哼了一声,道:“难怪小老弟此前说治国首治吏,这群啥都不懂的官儿混在队伍中,这国家能治好吗?”
主仆两人同仇敌忾,替陈策打抱不平。
“狗东西!看我不收拾他!”朱厚照暗骂,然后又道:“不对啊小老弟,你不是有内厂保驾护航吗?怎么不让内厂的人收拾这个家伙?给他抓起来,让内厂好好折磨折磨他!”
陈策无语的道:“不是你说内厂不得监视文官么?”
朱厚照哑然,只能安慰陈策道:“小老弟放心,后面他不会来找你麻烦的。”
陈策倒也不担心,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很显然那名户部主事只是个小炮灰,陈策怀疑他背后的人要么是焦芳,要么是年前来院子寻找自己的那名户部高官。
当时陈策因为吴娘子的病拒绝了接见对方,若对方小肚鸡肠,完全也能干出这种事。
就是不知是谁指使户部主事的了,不过无论如何,这户部主事只是个马前卒,陈策也不屑和对方一般见识。
“啊!”
朱厚照似想起什么,对陈策道:“小老弟哇!你那个画是怎么画的,可否教一教我?”
陈策:“?”
“什么画啊?”
朱厚照眼中冒着绿光,道:“就是年前在梅园那画啊,你那天走的急,你是不晓得,你的画都被抬到八十两一幅的高价了!”
陈策倒吸凉气,自己又不是啥名人,那素描画非但被明朝人接受了,还能卖这么高的价格?
朱厚照想学,但不是为了卖钱,卖钱只是其次,上不得台面,他是太子,还没堕落到这种地步,靠着卖画为生,这事儿要传出去,他父皇不给他打死。
他只是单纯觉得陈策那画很逼真形象,他想学一学,给他父皇和母后画一幅,显摆显摆。
绘画终究奇技淫巧,在正宗士大夫面前也不过附庸风雅,在朝中高官面前更不值一提。
陈策也不在乎这些,不过既然朱厚照感兴趣,陶冶情操也不错。
“这个不难,三五天就能学好,教你谈不上,顶多我们相互学习。”
朱厚照高兴的道:“对对!相互学习!”
瞧瞧小老弟人家说话的水平,听着多么舒爽啊!
朱厚照让刘瑾去准备铅笔,虽然刘瑾不知什么是铅笔,但铅研磨细一点的小棒子,他还是能理解的。
朝阳照在小院内,石凳上,陈策正在一点点教着朱厚照怎么勾勒人像面庞。
门扉却在这个时候被敲响,刘瑾去开门,然后急忙捂着脸跳到了一旁!
我靠!秦尚书怎么来了?太子爷,快跑呀!
秦紘本是带着笑容,只是看到朱厚照这一刻,笑容忽然凝固住了。四目相对,朱厚照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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