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芳愤慨的道:“你是猪吗?老夫就算和皇上有再大的恩怨,皇上会将罪责罚到你这个小辈上?”
“你究竟对皇上做了什么?还是得罪过太子?”
焦黄中一脸无语的道:“爹你未免太高看我了,我哪有资格见到皇上?”
“太子也不可能啊!”
焦芳一脸疑惑,那这有点解释不通,皇上为什么无缘无故把气撒到黄中身上?
焦黄中急忙道:“爹,你快让皇上收回成命,我主动罢学吧。”
焦芳气的嘴角直哆嗦:“滚你娘的!”
“蠢货!”
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太上皇?还让皇上收回成命,你咋不上天?
……
右春坊右谕德王府。
今早王府外来了一名撑伞少年,少年温文尔雅,举止有礼,“我找王守仁。”
门子询问道:“阁下是?”
“陈策。”
门子让陈策稍等,然后转身入府,没多久便出来迎接陈策入内。
王守仁正在和王华吃早膳,见到陈策,便问道:“你吃早膳了吗?”
“一起吃点。”
王华有些好奇陈策的身份,只当是王守仁的同窗,颔首对陈策点头。
陈策拱手道:“见过王大人,叨扰了。”
王华笑道:“不碍事,且坐吧。”
陈策想了想,还是落座,不过没吃早膳。
“找我有事吗?”王守仁好奇的问陈策,还不忘对王华介绍道,“父亲,我制的动滑轮,就是他教我的。”
因为动滑轮的事,最终王守仁被调到兵部,从一名观政进士升到了兵部的一名八品主簿。
王华惊愕的看了一眼陈策。
王守仁继续道:“王公祠那两句楹联也是他提出来的。”
王华更为吃惊。
陈策不以为意,安静的等着王守仁吃完早膳。
王守仁知道陈策有事要单独和自己聊,很快吃完早膳,便随陈策朝别苑走去。
陈策这个时候才开口对王守仁道:“昨晚我从澄清坊大街回去的路上,看到一名骑兵朝皇城那边急行,应当是送情报的。”
王守仁哦了一声,道:“所以呢?”
陈策道:“请缨去西南,西南大概率应当兵败了,朝廷缺人,你此时去西南是个绝佳的时机。”
王守仁苦笑道:“陈兄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个兵部最低级的官吏。”
陈策道:“眼下无人敢接这个任务。”
王守仁蹙眉道:“你好像笃定西南会败?也许是捷报呢?而且你为啥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定西南?我自己都没信心。”
陈策道:“知行合一,你格了那么多物,做了那么多感想,却不去实践,那你格的物将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王守仁愣住了,咽了咽口水,听到知行合一四个字,不由呆了一下。
为什么他每次的话,都好像是自己所想,就差那么一点,自己就能总结出来,他却总能快自己一步?
王守仁呼吸急促,道:“纵我有信心,也不会有人准许我去西南的。”
陈策道:“我帮你举荐!只要你愿意!”
王守仁是他定西南,改土归流的关键人物,他要参与进来,不然陈策不会主动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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