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玉体’横陈,小先生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大睡。
可是张谌站在渚旬的床前,眼神中却露出了一抹不敢置信:“渚旬是女人?名震天下的小先生是女人?”
尤其看到小先生胸前的硕大,足以叫天下九成九的女人都为之汗颜的物件时,张谌不由得更是发愣。
床榻上的小先生渚旬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修行人对气氛最敏感,此时猛然睁开眼,看着张谌那直勾勾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看时,尤其是张谌的鼻孔里竟然流淌出两行血液,不由得更是一脸懵逼,然后好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满不在乎的看着张谌:“小子,瞎看什么?要不要老子叫你爽爽?”
张谌被这虎狼之词震得说不出话,下意识擦了擦鼻血。
“真他娘的恶心!老子是男人,不过是中了诅咒,所以才变成女人的!每日都有半个时辰会变成女人。”渚旬被张谌擦鼻血的动作给恶心到了,身上汗毛不断竖起来:“还瞅!要不然老子给你爽爽?反正都变成女人了,不用白不用。”
“真能爽爽?”张谌看着渚旬的身躯,居然有一些莫名的冲动。
太美了!比女人还女人!比妖怪还妖怪,佛爷来了看到后也要动心。
“你这该死的家伙,真是罪该万死啊!老子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你给恶心到了!赶紧给我滚开!这该死的诅咒,可真是罪该万死啊!”渚旬的声音中满是骂骂咧咧。
看着张谌那犹如虎狼一样的眼神,生怕对方给扑过来,于是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衫,将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小心的看着张谌。
张谌见此暗自发笑,然后扭头看向一旁的马桶,解开裤子后没尿出来,因为姬邦邦硬。
别误会,张谌绝不是张谌变态,这是男人睡到半夜后自然反应。
渚旬一双眼睛看到张谌那梆硬后,整个人顿时汗毛都竖起来了,那尖锐的女音再也隐藏不住喊了出来:“混账!你小子在想什么!!!不许胡思乱想!!!”
张谌干脆提起裤子,一双眼睛看向床上的渚旬,心中升起一股恶趣味,然后随手扯掉身上的衣衫:“先生,咱们一起睡吧,咱们两个都是大男人,你应该不介意吧。”
“你给我滚开!”渚旬的大脚丫子直接将张谌踹下了床,犹如受惊的兔子一样,裹上被子缩在床头角落里盯着张谌。
“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忒小气!”张谌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然后趁着渚旬不注意,迅速上前一步迈出,手掌犹如毒蛇一样伸入被窝,在渚旬的身上摸了一把,然后不等渚旬反应,手掌迅速抽回。
“我干你娘嘞!老子他妈的不干净了!老子不干净了!老子吃大亏了!老子和你没完!”渚旬此时绷不住了,破口大骂的道。
张谌见此得意一笑,自己又报了仇,小胜一把。
“赶明找几个大汉,趁着这厮变成女人,给他来个霸凌,到时候老子更心里舒坦。”张谌心中暗自道:“非要叫这老家伙知道厉害不可。”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张谌睡得香甜,渚旬却是寝食难安,生怕张谌半夜爬上自己的床,将自家给霸王硬上弓。第二日清晨张谌就被嚼嚼声吵醒,就见小先生渚旬在嚼着青草。
二人四目相对,渚旬目光有些飘忽,迎着张谌的目光,渚旬心中有些羞耻,但为了不被诅咒,只能继续低下头去啃青草,口中骂骂咧咧的道:“他娘的,这等好处怎么能我一个人受用?我必须要将大伙都给拉着一起受用才是。”
渚旬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脑子里转动思维,思索着该如何将更多的人都给坑进去。
“你早上还吃饭吗?”张谌看着啃青草的渚旬,开口询问了句。
渚旬闻言顿时不高兴了,一双眼睛瞪着张谌:“老子吃青草都吃饱了,一肚子都是青草,早饭往哪里吃?”
渚旬很不高兴,觉得张谌是在嘲笑自己。事实上也确实是张谌在嘲笑渚旬,毕竟自己现在被这老家伙给囚禁在此地,他心中多多少少有点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