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钟象又想到了自己被舔过的脸蛋和嘴唇,不由得心中一阵恶心,连忙伸出手去使劲的在脸上搓了搓,狠狠的吐了几口唾液,擦拭着自己的脸蛋。
张谌没有理会钟象的动作,此时细看那青铜大门,和真龙墓穴青铜大门构造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在青铜大门上雕刻着九条栩栩如生的神龙。
张谌目光扫过青铜大门,眼前青铜大门严丝合缝,就连缝隙都没有,就是不知水汽能不能渗透进去。
又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玉碑,扫过玉碑的正面图案后不曾察觉到异常,又转过身来看向玉碑后细密的小字。
这小字他竟然认识,正是自己刚刚进入精神世界内,大自在天魔传授过的语言。
“夏蜇者,大帝之女也。帝之大妃所生,诞生于招摇之山。招摇山者,帝之故乡大部‘猿’,其威震南山,其势压中山,其名惊中土。”
张谌看到这一行文字的时候,整个人如遭雷击,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看着那一个個熟悉的字眼,只觉得脑瓜子一阵嗡鸣。
“招摇山?猿部落?”张谌看着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液,只觉得口干舌燥,脑子里无数的思绪犹如浪潮一样在心中翻滚。
巧合?
世上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精神世界第一重天有一个南山,南山下辖有一招摇山,招摇山有一个小部落,而小部落的名字就叫‘猿’。这二者有什么联系?”张谌脑瓜子嗡嗡的。
一个是在极其遥远的精神世界,一个是在现实世界,二者怎么会有联系呢?
张谌站在墓碑前坐蜡了,任凭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其中的关联。
“哟,你还来墓碑前看墓志铭呢?就你这泥腿子,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你认得吗你?你连现代的文字都不认得,更何况是太古之时的文字?”钟象此时也跟着凑上前来,满脸鄙夷的嘲讽了句。
他知道现在张谌不能杀他,还要依靠着他去开路呢,所以此时底气很足。
“背刺!”张谌面对着钟象的嘲讽,只是满脸猥琐的看向钟象屁股。
钟象屁股一夹,恨不能给自己一个耳光,你说自己好端端的去招惹他做什么?
见到钟象认怂,张谌询问了句:“你认得吗?”
钟象不说话,懒得搭理他。
“刺?”张谌吐出一个字,满脸戏谑的看着钟象。
钟象气得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叫自己心平气和下来,然后用正常语气回复了句:“不认识。”
“你自己都不认识,还有资格来嘲笑我?”张谌看了钟象一眼,眸子中闪烁出一抹鄙夷。
“说得好像你认识一样。”钟象就忍不住张谌的挑衅,没好气的道了句。
“敢这么和我说话?刺?”张谌满脸猥琐的道。
听闻张谌的话,钟象气的面色涨红:“你还不如现在就一刀子杀了我。”
“刺?”张谌气定神闲的道。
“我错了!”钟象咬着牙齿,口中吐出几个字,面对着张谌猥琐的眼神,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这才像话嘛!”张谌得意的笑了笑,扭头继续看向石碑上的文字。
第二段文字映入张谌眼帘,张谌细细解读:
“夏蜇者,帝之嫡长女。生而神圣,掌握梦境的力量,山海第一天骄。其一岁入阶,五岁斩六阶异兽于梦中,十六岁屠杀八阶神明。后在三百六十载春秋中,随帝出招摇,斩神明七十一,荡平南山,平北山,四出中山,平而定之。后又随帝征大荒于‘鹿’,梦中反噬于魔,卒!帝悲怮,斩神明三百,陪葬蜇于故土招摇。”
张谌看着这段文字,总觉得这字里行间有一股莫名悲痛蕴含,似乎痛彻其心扉。那一字一句,无不蕴含着莫大的精神意志,就算历经无数时光,也依旧不曾磨灭。
“大墓中的那个女人来历如此大?怪不得居然以‘应’龙殉葬!居然还有三百神明陪葬……”张谌的眼睛亮了,犹如一个灯泡一样,有光明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