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象面色阴沉声音冰冷,眼睛里杀机酝酿:“有你后悔的时候!我钟家强者找上门来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陈序脚步顿住,扭头看向剑拔弩张的钟象,以及笑得犹如一朵花般得意的张谌,以他的聪明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顿时不由得心头一颤,然后对着张谌道:“公子,您将南麒麟俘虏了?您怎么做到的?”
他觉得自己已经高看了张谌数筹,但不曾想到到头来还是小瞧了张谌。
那可是名震天下的南麒麟啊!
他是江湖中人,混风水的也等于半个异人界的人士,哪里不曾听说过南麒麟的大名?
“卑鄙小人!无耻暗算!”
听闻陈序的‘俘虏’二字,似乎是刺痛了钟象那根敏感神经,此时面色难看的骂了一声。
“呵呵,什么叫做卑鄙?卑鄙不丢人,你沦为阶下囚,任人鱼肉才丢人呢。”张谌理直气壮的回怼了句。
“你……”钟象怒视着张谌,气的胸膛起伏说不出话来,干脆一转身看向远方山林,懒得理会张谌。他此时心中暗自期盼自家的侍卫和援手快点找过来,相助自己脱困而出,他要将这卑鄙小人千刀万剐。
看了看钟象的背影,陈序腿肚子都在打哆嗦,心中暗自道:“完犊子了!钟象此人最是霸道,看到我和张谌在一起,必定将我当成了同伙,等他得救之后绝不会饶过我的。”
陈序连忙来到张谌身前,拉住张谌的衣衫来到一旁,颤抖着嗓音道:“公子,您怎么将南麒麟给掠来了?您可是闯了大祸,还是赶紧将他给放了,咱们想办法化干戈为玉帛吧。”
“我知道您的本事,但您的本事高没用啊?您能镇压的住钟象,可钟家可是血脉家族,体内流淌着神秘之力,钟家还有一些老家伙呢,要是找上门来咱们全都要死啊。”陈序吓得手都在颤抖:
“到时候不但是咱俩,咱们的家人也会被陈家给找出来,然后挫骨扬灰不留半分痕迹。咱们可不能惹下如此滔天大祸啊!”
“你觉得咱们放了他,他还会饶过咱们吗?他可能善罢甘休吗?”张谌道。
“大不了你和我一起前去请罪,跪下任凭他处罚。须知其家中长辈在朝中做官,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一旦被其家中知晓你我身份,大胜再无你我容身之地。”陈序抓着张谌的手掌在哆嗦,看得出他很害怕。
贵族的威严是刻在了这个世界骨子里的,就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此时一旁钟象听闻陈序的话后,眼神中露出一抹得意:“小子,算你明事理,但是现在怕了也晚了,就算你们认怂,我也要你们付出代价。只要你们跪地求饶,自断双臂,我可以留你们家中老少一命。”
“钟公子,咱们也是无意冒犯,您何必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呢?”陈序听闻自断双臂心头一惊,连忙开口哀求: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们两个当成屁给放了吧。”
“呵呵,你们既然敢冒犯贵族,岂能不付出代价?”钟象冷冷一笑,似乎是吃定了二人,此时其一双眼睛看向张谌,声音中满是得意:
“小子,你若是现在砍掉一只手臂,然后跪倒在我面前,做我的奴隶,我可以留你一命。”
张谌听闻钟象的话,一双眼睛里冒出奇异的神采,似乎在看一个傻子。然后就见张谌慢慢的撸起袖子,不紧不慢的向着钟象走去:“你这孙子现在成为阶下囚了还敢这么嚣张?你怕是还没有认清眼前的形势。”
“你要干什么?”钟象看到张谌不怀好意的走来,顿时心头一惊,连忙拉开架子,面色防备的看着张谌,毕竟他可是家族精英子弟,武道修为自然也不差。
“我想要教教你什么是规矩,什么叫做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张谌一巴掌向钟象的脸蛋上招呼了去,看着张谌打来的巴掌,钟象眼神中露出一抹喜色,他看得出来张谌只是个不通武道的凡夫俗子,如果叫自己锁住其胳膊,就能瞬间击碎其喉咙,将其斩杀当场,然后有机会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