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斌哥教我们的话术牛逼啊,这小子好像真被唬住,要诈出点什么来了啊!
冯睦把两人仿若中大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道上钩了,遂转身,慢吞吞的推着车子往前走。
两毛赶紧跟上,甚至还迫切的催促了句:“别墨迹,走快点带路。”
人要赶着死,冯睦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加快脚步,越走越快,越走越偏,东拐西绕到一片无人地。
“小子,还多远?”黄毛有点不耐烦了,倒不是起疑,只是觉得走的远,脚底板累了。
“快到了,就在前面。”冯睦说着脚下不停。
又走了1刻钟,红毛上前拽住车把手,他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语气狠厉:“到底在哪?”
冯睦松开车把手,他扫了一眼四周,入目所及是高矮不一的灌丛,高能没过半腰,再远处是被黑暗吞没的烂尾楼。
四周除了风声虫鸣,不似有人,只有他们仨儿。
冯睦转过身:“就这儿了,我觉得挺好,你们觉得呢?”
红毛狐疑的扫了眼四周,问:“这里是哪,什么我们觉得好不好,你埋的东西是什么,具体埋哪个点了?”
冯睦仰头,望了眼上城屁股陆续熄灭的灯光,再随手指了下两人脚底,咧嘴露出满口白牙。
“埋的东西不就是你们俩吗?”
阴森森的声音传入二人耳朵里,两人后颈汗毛陡然炸立,再看眼前的小子,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惊惶,那病态的惨白上分明布满狠毒凶戾。
红毛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冯睦单手握爪,摆出个怪异的起手式。
红毛连忙松开车把,踉跄后退,哪里又能快过破空利爪。
鹤爪功第三式·裂空指。
遵循脑海和肌肉的记忆,十年间千锤万锻的指钩划裂空气,发出尖利的嘶鸣,就如同他修炼入门时,从盆面掠过,钩住铁珠一般。
就那样轻轻的一钩,顺势回拉。
红毛后撤的脚步便刹住,惨叫一声,整个人重心失稳朝前摔,却是肩膀破开血洞,被一根指头扎穿锁骨倒钩,鲜血喷涌滋满一脸。
红脸配红发,是死亡的味道!
“有点弱,不够练手。”
冯睦不理会红毛的惨叫,指钩拧住骨头,顺着骨头缝儿一扯。
曾经,张桐就想这般炮制冯睦,可惜他功亏一篑,死了,如今,冯睦使用相同招式,用在了红毛身上。
鹤爪功第六式·剖骨。
红毛躲不开,挣不掉,真正诠释了力弱骨软,退一步便要落个身残近死的惨状。
骨头扯裂肌肉,肌肉扯裂血管,肩膀连着脖子被扯个豁口,血肉模糊好不骇人。
“不退,退了就会像他这般,我以后死都不退!”
冯睦心里暗暗发誓,自觉战斗经验猛涨一截,然后转身,使出鹤爪功第二式·蜻蜓掠,直扑向从腰间拔刀,勃然色变的黄毛。
黄毛瞥着红毛的惨状,心脏狂跳,怒吼:“我们下午只是吓唬诈你的,小子,你反应不用这么过激!”
冯睦充耳不闻似的,脚下连踩两步,食指和中指透出慑人心魄的黑紫。
鹤爪功第二式名叫蜻蜓掠,听起来人畜无害,点水无声,实则风声鹤唳,是专门剜人眸子的歹毒招式。
“我知道你们在诈我,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打死我,不然,我就打死你。”冯睦冷着声音,一心一意要索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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