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我的年代 第95章,富者莫嫌贫,成了人上人(求订阅!)(1/3)

下面闹闹哄哄的,还没等李恒穿衣下床,李建国就和田润娥从镇上回来了。

不是空手回来的。

买了肉、买了馄饨皮,买了面、买了一条鱼,买了酒和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日常用品。

嗯,李建国左手还提了一袋子中药。

老李家这些年是什么样的光景?有多少家底?村里人差不多心里有个数,一见到两口子弄这么多东西回家,顿时明白过来。

明白李艳所说的绝对是真的。

李恒真成大作家了,真凭一本书挣了3800元巨款!

要不然平素靠卖米维持家庭生计的田润娥哪敢这么舍得花?

那不是妥妥败家嘛?

不过心里有数归有数,但还是有人第一时间问出了口:

“田婶,李恒是不是真成大作家了?”

田润娥温温笑,回答道:“哪是什么大作家,就随手写了一本书,挣了点小钱。”

听听,随手写了一本书,就挣了3800块!

3800块啊!

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一瞬间,人群陷入死寂,明显被这消息镇住了。

但死寂并没有维持多久,随之而来的吵闹声比之前更甚,更劲爆。

田润娥从尿素袋中掏出3斤纸包糖,放石头上,敞开,一边开心地回答大家的问七问八,一边招呼大家吃喜糖。

喜糖!

李家都发喜糖了,代表事情尘埃落定。

那些带着阴暗心里的少数人,眼红到嫉妒,眼红到气急,眼红到发狂,可没有丝毫办法,最后只能把口里的纸包糖咬得嘎嘣碎,哼!也不是很甜。

但大多数人还是带着一些善意的,一时间老李家门口聚满了人,热闹非凡,再次恢复了李建国还是教育局领导时期的风光。

晌午时分,村里人渐渐散去了,只留下几个没事做的闲人还在拉着李建国和李恒问东问边。

“李恒,恒大爷!”

就在李恒不厌其烦地应付邻里时,马路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张志勇正在大喊大叫。

李恒站起身问,“怎么了?”

“来帮我个忙。”

“哦,好,来了!”

终于解脱了,李恒高高兴兴地奔向了缺心眼。

“日你大爷的!你今天可有面了,这排场我这辈子估计得等到死那天才有了。”说这话的张志勇,眼里全是羡慕嫉妒恨。

李恒笑着,露出好看的牙齿:“放心,你死的那天我帮你办个更盛大的。”

“草!你畜生啊,还真盼着我死?”张志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全是火。

李恒伸手摸摸他的狗头:“人总有一死,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怕什么。”

“靠,别碰我,我现在可烦你了。我那嫖娼老爹今天一直在逮着我问你的事情,我他妈说的口干舌燥,到头来那死老头得出一个结论:生子当生李恒啊…”张志勇十分郁闷,喋喋不休地吐槽他爸爸。

李恒听得大乐,“不错嘛,你老爸文化水平见长。”

“我呸!什么文化水平见长?要说玩女人的手段见长老夫还信。”张志勇说这话时,气得牙痒痒。

李恒问:“又怎么了?”

张志勇左右扫眼,气愤道:“昨晚他先是和我妈睡,我都听到他们俩有那个声音了的。

没想到下半夜又跑隔壁寡妇床上了,你说说!你说说!我爸这不就是一贱货吗。”

李恒好奇,“你妈捉现场了?”

张志勇恨铁不成钢地锤了锤双手,“我妈不行,不太长记性,睡得跟个猪是的。是我偷偷跟了过去。”

李恒惊讶,“昨晚没听到你们那边吵架啊,你是怎么处理的?”

张志勇从兜里掏出一卷钱,全是大团结,“那贱货随手甩出一打票子给我,说让我别声张。”

李恒问:“你同意了?”

张志勇骂骂咧咧,手舞足蹈比划说:“老子同意个屁啊同意!妈妈的!我冲进去就抓着那寡妇的头往墙上哐哐哐撞,连撞了20几下,额头墙壁上都是血。

要不是那死老头拼命拉着我,我非得把她头拧下来当尿壶不可,呸!老夫还扇了她8个耳光。

本想扇满365个的,日日红,但扇到第8个她就晕死过去了,他妈的太不经揍了,我都还没过足瘾。”

李恒竖起大拇指,“那你怎么对付你爸的?”

张志勇又从兜里掏出4卷钱,“嘿嘿.总共500嫖资。”

秉着对八卦的负责态度,李恒还特意绕道经过了寡妇家门口。

果然见到寡妇额头上绑了纱布,右边脸也有点浮肿。

正在院子里喂鸡的寡妇看到缺心眼,鸡也不喂了,匆忙进了屋。

张志勇挤眉弄眼,“看到没有,我不跟你吹牛。”

李恒再次竖起大拇指。

缺心眼所谓的口里帮忙,就是要开拖拉机去村部拉玉米,喊他压场。

坐上拖拉机,李恒问:“你爸妈去哪了?要喊我。”

张志勇很不爽地说:“我老妈子烂泥扶不上墙,不长记性,被花言巧语哄几句后就找不着北了,和死老头抄小路去了外婆家呗,刚出门不久。”

村部距离十字路口差不多一里多两里路,正挨着妇女主任家。

此时妇女主任正和女儿刘娟在家门口翻晒大豆,见李恒站在边上时,笑着打趣: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恒,气色看起来不错,比正月份好多了。”

说着,妇女主任对女儿说:“去,搬两个凳子过来。”

哟!

也不知道正月份是谁在拖拉机车斗里拉住女儿,不让刘娟跟自己讲话的?

从过去不让女儿跟自己近距离接触,到现在主动喊女儿给自己搬凳,这他娘的态度变化也太大了吧?

要不要这么明显的?

不习惯,不习惯。

李恒接过凳子,说声谢谢后,坐下问偷瞄自己的刘娟:“你们放几天月假?”

这妹子本来没事的,一说话脸就红了,还结巴上了,低头说:“三、三天。”

见她这幅羞答答的样子,李恒忍不住笑问,“我是老虎吗,这么怕我?”

刘娟抬头瞅他眼,又低了下去,双手无规律扒拉豆子的同时,耳根也跟着红了。

看到女儿这么没出息,妇女主任笑说:“李恒你别逗她了,她就一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这会旁边一老奶插嘴说:“福莲,人家大才子看上你们家闺女咯,要不我来做个媒人。”

福莲就是妇女主任,虽然平时让女儿避着点李恒,但跟田润娥关系还不错,她笑着接话道:“可以啊,只要润娥同意,我明天就把她嫁过去。”

瞧瞧,瞧瞧,这是人话吗?

还没高中毕业呢,就想着要把女儿给卖了。

亲妈健忘,刘娟可没有。

想起半年前拖拉机上的事,再听到如今的话,又见李恒笑眯眯看向自己,她羞愧难当,豆子也不帮着晒了,慌不择忙开始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