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有兴致的道:“这确实跟我们平日里所见的菊花大不相同,七皇弟挺有心思。”
楚玄寒本也在对菊赋诗,但行礼后并没再离去,“七皇弟也就这点爱好,自是会费心。”
楚玄迟脸上带着礼貌而疏离的笑意,“听闻你才情极佳,怎不去作首诗了?”
楚玄寒看向墨昭华,“玄寒的才情怎比得上五皇嫂这位大才女?要不五嫂作一首?”
墨昭华连多跟他说一个字都觉得恶心,“不了,我们随后还要去赏凤凰振羽。”
沐雪嫣好奇的问,“凤凰振羽也是菊花么?”
墨昭华话语温柔,“对,瑞王搜集了不少稀有珍贵品种,我们今日倒是有眼福。”
楚玄迟也想赶紧离开,“雪儿可还要看这十丈垂帘,不看的话我们便去瞧凤凰振羽。”
沐雪嫣并非爱花之人,不懂慢慢欣赏,“已经看过了,我们再去别处吧,今日看个够。”
楚玄寒却还主动贴上来,“本王也还没去瞧瞧凤凰振羽,便于与你们一起去如何?”
“随你。”且不说这是在瑞王府,即便是在御王府,楚玄迟也不能无礼的把人给赶走。
于是楚玄寒便跟着他们赏花,期间时不时的与楚玄迟聊上几句,倒是没再主动提起墨昭华。
赏花在酉时初结束,而后便是晚宴,楚玄寒又故意挨着楚玄迟而坐,席间与他谈笑风生。
墨昭华再不喜也只能忍着,以后还要经常面对他,她必须把表面功夫做好,免得引来怀疑。
晚宴从酉时一直持续到戌时,菊花宴才正式结束,墨昭华上了马车,重重的吐了口气。
楚玄迟拉过她的手握住,“抱歉,昭昭,若非因为我,你也无需面对老六。”
墨昭华自不会怪他,“是他主动粘着,换做谁也赶不走,除非是想失礼于人前。”
如今已有人借沐雪嫣诋毁楚玄迟的名声,他若再失礼,怕是又会有人说他目中无人。
楚玄迟知她忌讳楚玄寒,便换了话题,“晋王之举,着实奇怪,昭昭可有想出其中缘由?”
墨昭华已想了很久,“没有,妾身想不通,他即便不接近沐姑娘,也没必要得罪人吧?”
楚玄迟微微拧着眉头,“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猜不透,便只能加倍提防,莫着了他的道。”
提到此事,墨昭华想起了沐雪嫣当时说的话,“沐姑娘今日那番话,听得妾身还挺高兴。”
楚玄迟轻笑一声,“我早说过,雪嫣只把我当兄长,对我并无男女之情,如今可放心了?”
墨昭华也终于露出笑容,“妾身不是一直都相信夫君么?又何曾为此担心过?”
“我明白了,你在意的是雪嫣,她如今可算是听话了些,对昭昭有了一定的尊重。”
楚玄迟夹在中间着实也为难,既不想墨昭华受委屈,又不想沐雪嫣过的不满意。
墨昭华稍感欣慰,“可不是,她在人前不给妾身脸色瞧,便是维护了妾身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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