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宴听出味儿了。
他嗤笑一声:“你在为孟烟当说客,还是为孟燕回?我记得你跟他们都没有交情啊!”
黎睿直言不讳,“我是为盛渺!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过她。”
盛时宴鄙视她:“忘不掉你还结婚?还祸害女人?”
“你不也祸害了孟烟?”
黎睿冷笑:“我跟我前妻,至少是好聚好散的,离婚时我还赔了一大笔钱送她风风光光地走出黎家大门。我哪里像你,输不起,我敢说你前脚放手,后脚孟烟就带着孩子离你远远儿的。”
盛时宴明白过来。
黎明喝酒是假,埋汰他是真的。
他心里不快活,但又不想失了风度。
……
他离开会所,坐进车里。
司机侧头轻问:“盛先生,需要醒酒药吗?”
盛时宴合眼养神,语气淡淡的:“这点儿酒,倒不至于把我怎么样,先不要开车,我给太太打个电话。”
司机是他身边老人,用惯了的。
很耐心地等。
盛时宴摸出手机,拨打了孟烟的电话,但孟烟一直没有接听。
他知道她故意不接。
他一直拨打……
孟烟再次按掉,一秒后,手机又疯狂地响了起来,但这次的号码显示是柏林的座机,应该又是秦诗意打来的。
孟烟接了电话,
她对着那边的秦诗意冷冷地说:“你有时间多关心盛时宴吧!他喝醉了,在发酒疯呢!”
秦诗意怎么猜不到——
盛时宴又爱而不得了。
她简直发疯,她开始不停拨打盛时宴的电话,他不接听她就打给金秘书,闹着要自杀,发疯的女人总有办法让男人就范。
这事儿,一直闹到凌晨两点。
盛时宴回到别墅。
他在车内坐了会儿。
四下里静谧极了,楼上楼下的灯火全熄掉了,只有院落几盏地灯零星闪闪,在寒冬腊月里显得孤单冷清……
半晌,他打开后座车门,走进玄关。
一路幽光,
他没有开灯,就这样摸黑到了二楼。
卧室里,月光柔和。
孟烟挨着两个孩子,睡得香甜,2米的大床照例没有他的位置……
盛时宴站在床前,在清冷的月光中扯松领带,接着是西装外套、白色衬衣。
孟烟闻见酒味,睁开眼睛。
“醒了?”
盛时宴黑眸盯着她,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不等她回答他就朝她压了过来……
孟烟想挣扎,细手细脚被他锢住锁在身下、动弹不得。
“盛时宴!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
……
他心里有气,故意粗鲁对她。
他不似平常温柔抚慰她,就这样直挺挺地要弄,孟烟知道逃不过了,她少有柔软地搂住他的脖子:“去客房!还有……套子!”
盛时宴停住。
他居高临下地望她,即使只有一缕月色,他还是能看清她眼角的薄红,要哭不哭的样子。
他没有心软,伏在她耳际问:“为什么把我推过去?”
孟烟根本没机会回答。
盛时宴的身体,热得像是铁杵一般,烫得吓人。
他把她抱到隔壁。
不是客房,而是他的书房。
那张深色的原木桌子,一点儿也不舒服又冷又硬,盛时宴没有怜香惜玉,他从未这样粗鲁下流过,那些用在不堪女人身上的招式,他在她身上用了个遍,只为了惩罚她将他推给别人……
抽屉里面有一盒东西,XXL号。
但他没有用。
他知道她的生理期,她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怀孕,她厌恶他,他偏偏就要跟她无距离地接触,看她一次次被他烫得尖叫……
这一晚的炙热,至少来了四次。
结束时,彼此拥抱着滚在沙发上,都是气喘吁吁。
孟烟累得不想说话,
盛时宴将她拆吃入腹,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安静地躺着,全身都是热热的细汗……
男人逞凶完,脾气全消了。
他从背后搂着她的身子,嗓音微哑:“在想什么?”
孟烟没有回答。
他习惯了她的冷淡,拥紧她又问:“刚刚感觉好吗?”
其实他是知道的。
他是个成熟的男人,女人有没有在夫妻之事中得到快乐他一清二楚,但是他还是想在她的嘴里听见,听见她说舒服。
“不好。”
孟烟背对着他,语气很淡:“只是生理反应罢了!我说过……跟谁都一样!”
他有些动怒!
但他折腾了她半夜,他舍不得再对她动粗,就那样拥着她许久——
半梦半醒间,竟然天亮了。
书房外面,响起佣人敲门的声音:“先生,太太的兄长过来了!姓孟,说是叫孟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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