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顾斯年与顾华年正在用膳。昨日那婆子又支支吾吾的赶了过来。
顾斯年没有理会她,而是陪着顾华年先吃完了早饭,擦了擦嘴角之后,这才开口轻声询问道:“又怎么了?”
“东院那边又闹起来。”婆子有些为难的说道:“您给小郎君请的老师来了,可小郎君说什么都不肯学,正在那边闹腾呢。”
“彩衣娱亲,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小郎君八成是脑子还没想清楚,你带着我的马鞭过去,抽他十鞭子,想必他的脑子就灵通。”顾斯年取出自己的马鞭。
婆子看起来一时有些为难,顾斯年没有多说,将马鞭丢进了跃跃欲试的朗月怀中。
“小郎君和姑娘在这等我,我马上就回来。”拿着马鞭,朗月眉眼带笑地跑了出去。
这么多年在叶家,那个叶澜没少仗势欺人,欺负他家郎君与姑娘,眼下正是报仇的好时机。
叶姑娘有可能没了,老太太又病成这样,叶澜那小子也没什么靠山了,现在不报仇,还等什么?
就算有一天叶姑娘没死回来了,她们也不怕,她家小郎君说了,她们在这叶家待不了几天了。
果然是顾斯年的方法奏效,都不用十鞭子,刚打了一半,叶澜便哆嗦着开始学起习来。
从那一日起,东院时常传来了鼔乐声以及小曲声。
东苑养病,整日歌舞升平。
西院养病,每天岁月静好
两处互不打扰,日子也算安稳的过了几日
这一日,一辆马车匆匆进了城,停在了叶家的大门口。
看着熟悉的大门,叶可晴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周琼,试图给他一些安全感。
周琼微微一笑,回手与叶可晴十指紧握,心中并无多少忐忑。
他已经听叶可晴说过了,他家中的那个未婚夫,不过如同一多数娇养在家中的女郎一般,中日只知道拈花煮茶,无趣的很,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这样的男人还不配做他的对手。
二人相视一笑,随后掀开马车帘走了下来,却在下车以后微微皱了皱眉
马车已经停在府门口,半晌却没有下人上前询问,难道府中是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