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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这厢巫行云在擂鼓山镇守,顺便等着李烟派人将医书送来。
无崖子自然也不用日日躲在阴暗的密室中。
这日巫行云与无崖子在谷中下棋,无崖子虽全身瘫痪但内力深厚,一颗小小棋子自然不在话下。
巫行云执黑,无崖子执白,巫行云本也不擅长此道,自然敌不过无崖子,一时间被杀得片甲不留。
“之前密信所言不甚清楚,只道丁春秋叛出师门将你打下悬崖,你怎么会中了他的计?”巫行云不甘心地咬牙切齿道,专挑无崖子心窝扎。
无崖子无奈:“是我眼盲心瞎,没想到丁春秋表面毕恭毕敬,暗地里狼子野心,背着我修习毒功,趁我不备给我下毒,害我内力不济被他震碎筋脉打落悬崖。幸得星河舍命相救,将我藏在这擂鼓山,否则便再也见不到师姐了。”
“哼,你是眼盲心瞎,识人不清,这些年不回天山可是没脸见我们?还有你那个小师妹呢,出了这么大事儿怎么不见人?”
巫行云早就想问了,为何不见李沧海的身影,两人不是如胶似漆,神仙眷侣吗?听说还有了个女儿?
无崖子一阵沉默后开口:“沧海同我生气带着女儿回娘家去了,想必还未曾听说此事,我也不欲连累她们娘俩。”
至于两人为何生出嫌隙,无崖子显然不愿细说。
“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年在外面过得你侬我侬,神仙一样的日子,快活得很呢!”巫行云讥讽道。
无崖子想起两人这些年婚后从幸福甜蜜到后来渐行渐远,一个孤独,一个不理,两个人在一起的空间活出了比一个人的空间还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