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军如狼似虎,横冲直撞。
手里的螺纹钢只要砸下去,非死即伤。
袁龙率领两千人,目标明确,直奔西凉的辎重营。
月从云和冯奇正,率领一千人,直冲主帅营帐。
乱军之中,有一道身影,速度极快,出手狠辣...正是潘玉成。
潘玉成一人一刀,带着五百宁安军直接冲进了敌军的护旗营,大杀四方。
西凉大军乱作一团,根本组织不起来有效的反击。
潘玉成在人群中高高跃起,直扑西凉战旗。
一刀斩出,带起寒芒涟漪。
战旗应声而断。
斩旗成功!
没了战旗,西凉大军彻底陷入了恐慌,更不可能组织起有效的反击了,如无头苍蝇似的乱蹿,可是呈现出溃散之势。
“快跑啊,翁将军死了!”
“不好了,翁将军被杀了!”
乱军中,一声声惊慌失措的嘶吼声响起。
但根本分不清这是谁喊的?
听说翁金死了,西凉大军彻底陷入了慌乱,丢盔弃甲,朝着临玄城的方向逃。
兵败如山倒。
宁安军疯了似的在大军中冲杀,收割人头,几乎毫无阻力。
翁金听到有人大喊说自己死了,老脸一黑。
他放声大喊:“本将军没死,这是敌人的别诡计,都别相信!”
翁金知道,这是敌军在扰乱军心。
他试图稳定军心,放声大喊。
“督军营何人?让督军营的将领来见我。”
可整个军营,火浪席卷,浓烟滚滚,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这会儿哪还分得清什么护旗营,督军营,步兵营...大家都在争先恐后的逃命。
“不好了,粮草被烧了,辎重营的人全死了!”
“大家快逃啊,大玄二十万兵马杀过来了!”
一声声惊恐的尖叫声中,西凉将士拼命逃窜,溃不成军。
“将军,快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翁金的心腹脸色发白。
翁金自己也清楚,大势已去,西凉军心溃散,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
以他的能力,率领个三五万人还行...率领十几万人作战,他没这个能力。
翁金正要下令撤退,只听不远处惨叫声响彻一片。
只见一男一女两名敌将,率领一队人马杀了过来。
那身材高大的敌将手持一把一丈有余的长刀,恐怖至极,一刀斩落,人马俱碎!
还有那名女将,一杆银枪,上下翻飞,枪枪直刺咽喉。
还有那战斗力恐怖的宁安军,手持奇怪的兵器,如砍瓜切菜。
“撤,快撤......”
翁金脊背发寒,慌张地爬上马背,纵马而逃。
远处,山丘之上。
宁宸坐在马背上,手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况。
突然,他嘴角抽搐了一下。
冯奇正和月从云跑偏了。
敌军主帅在他们的左侧,这两人率军朝着右侧杀去,完美的避开了敌军主帅。
战场乱作一团,到处都是人,冯奇正杀红了眼,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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