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棠沉默地跟他对视一眼,随后跟着点头,问题确实是有点大,看着都觉得痛。
“泥小子,我恨泥!”宋屿咬牙切齿地看着路星辞,他知道后面有一个突出的石墩儿却不跟自己说一声,哪怕稍微提醒一下都不会这样,可是他呢,一声不吭,就这样眼睁睁看自己直直撞上去。
痛得他差点咬伤舌根,是兄弟也这样,真是他的好兄弟,看到自己出糗他笑得最开心。
路星辞:“不是你说自己很会倒着走路吗?”
恨他做什么呢?他不过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跟他关系不大,是宋屿自己的事情。
好好好,这样玩是吧,宋屿无言以对。
也怪不了他,这是别人的事情,他看戏就行。
宋屿缓和好一会儿才缓回来,他真是要被石墩儿给创得痛死。
“痛!实在是太痛了!”
晏时棠有点无言以对,谁让他不好好走路,非要耍帅,现在好了吧,遭罪痛死他。
“忍忍就过去,熬着吧,很快就不痛。”
晏时棠继续安慰道,也没想到宋屿会这般倒霉,这事告诉大家一个道理,别装逼,否则遭雷劈。
宋屿不说话了,忍一忍是很快过去,他人也快要跟着过去。
他们俩,一个看自己笑话,一个在自己的笑话上面加点料,也同样是狠心,不愧是他们,路星辞喜欢的人跟他一样也是黑心的。
见他眼神幽怨,隐约要怪罪她的意思,她也没话说。
就这样吧,累了,她想吃饭。
今天的笑话是宋屿给的,她只给八点五分,因为她有一点无语。
小插曲就这样滑过去,宋屿很快就抛之脑后,吃饭的时候在跟他们讨论曾嘉良的事情。
相比于连偷十年电瓶的电瓶侠,还是曾嘉良的事更引人注意。
宋屿还想知道更多的后续,那对父母有没有给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一丝悔意从而对曾嘉良道歉?还是说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离谱。
“他们在想着怎么救曾意远。”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仍然只想着曾意远,并不为自己的行为有半分悔意。
“他既然当年就选择曾意远,你还指望他们有悔意?”
路星辞认为宋屿问的问题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改变,曾家父母从头到尾偏袒的孩子是曾意远,到死都仍然是他。
现在为救曾意远,说不定还会用各种手段逼迫曾嘉良顺从妥协,所以不要指望他们会倏然对曾嘉良爆发亲情。
即便爆发也是短暂的、虚假的,等他们达到目的之后只会对曾嘉良更恶劣。
“好吧,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没有理由反驳。”
宋屿略微沉默,确实是没有话去反驳路星辞的话,他甚至也没有办法理解曾家二老为什么要偏袒曾意远,当年曾嘉良不是给他们带来骄傲了吗?难道因为他是大儿子,大儿子不受宠定律?
啧,狗看了狗都得摇头,这些人脑子怕不是有坑吧,确切点说他们没有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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