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姜允站在不远处的位置，身形高大，整个人带着一股子冷决的气息，他穿着挺宽松的衣服，像是休闲装的打扮，大概是刚从不太重要的场合中回来。
但他手里夹着一根烟，不经意的抖了抖烟灰。
“什么时候回来的？”姜允冷冷开口。
林佳雾觉得他的口吻有些不佳，关键是姜允这种冷漠的态度，让她想到了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
那会儿姜允也是如此，完全不管别人的死活。
做事全部都凭着他自己的喜好。
林佳雾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这个样子的姜允了，她微微偏过头去，低声说：“我经常回来。”
“经常？”姜允把烟头丢到地上，抬起脚碾了碾，漫不经心的开口，“把我这儿当什么了？”
“旅馆？酒店？”
姜允嗤笑着，抬起头盯着她的脸庞，目不转睛：“要这么不想回来，搬出去不就行了？”
冷漠的口吻，不在意的语调。
甚至还有些嘲讽的意味。
林佳雾其实心底里有些不舒服，但她不确定这样的不适是不是因为姜允的态度才导致的，她只是觉得姜允这个人好没风度。
既然事情都说开了，其实最好的做法就是相敬如宾。
林佳雾觉得姜允这个态度很不适合，便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姜允见她不说话，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或许太苛刻了，他停顿了一会儿，重新又敲了一根烟出来，但没有点燃。
他迈开脚步，朝着台阶上的方向走。
正当两个人快要擦肩而过的时候。
“姜允，”林佳雾低声说，“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合作差不多可以到此为止了。”
姜允的脚步到底是顿住了。
“合作？”姜允一字一句，反复咀嚼这句话。
虽然从一开始，林佳雾拿着他的身份来要挟的时候，姜允就猜测出来了林佳雾是有利可图，她是真实来谈合作的，但……
当这个真相被林佳雾这个时候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他依旧表示有些难以接受。
更何况，林佳雾现在的意思是要终止这份合作。
“对，”林佳雾转过头，盯着姜允的背影，到底是开了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一直觉得，如果目标达成了，合作也应该随时终止。”
林佳雾继续说：“我不会再用我知道的任何信息去威胁你，你自由了。”
“自由？”
姜允听到这个词汇的时候，大概是觉得好笑，道：“到底是我自由了，还是你为了快点摆脱我，故意提出来的托词？”
两个人站的很近。
姜允转身那会儿，一只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把人强硬的拉进了客厅里。
林佳雾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所以一路上都没有防备，加上她的力气本来就没有男人的大，被情绪有些激动的姜允这么拉着走了一路，她试了试，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她连反抗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
而且，结果是无济于事。
林佳雾不得不开口：“姜允，你理智一点。”
姜允把人摁在了玄关一侧的墙壁上，反手把林佳雾的双手桎梏住后双手举过了她的头顶，林佳雾觉得这个姿势很吃亏，再加上力量上的悬殊，显得有些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