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又有,她光着白花花屁股的画面,冲进脑海。
卧槽!这该死的割裂感!
王朝阳摇了摇头,强行压下将对方占为己有的冲动。
“我也一直在考虑,如何解决你男人吃药的事儿。”
“想着帮你申请,厂里的特困家庭补助,可这也是杯水车薪。”
“李怀德给的钱你不要,他照样会挥霍掉,咱们就当他做了好人好事儿。这么一想,你心里是不是就好接受一点?”
刘玉诗不知道,其中弯弯绕绕。
她还以为王朝阳,不仅让自个儿摆脱了,李怀德的纠缠,更是解决了后顾之忧。
此时她对王朝阳的无私帮助,感动得美目泛起泪光。
其人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你倒是会开导人,无论如何,我都非常感谢你,帮了我这么多!”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这人做事儿,向来不会半途而废。”
“可你不计回报的帮我,我又该拿什么报答你?”
她的一双美目,坚定的凝视着王朝阳,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李怀德说…...”
“别说了!我承认自己是一个俗人,我承认你的身子让我冲动,你满意了?”
王朝阳气急败坏的起身就走,没想到刘玉诗一把从背后抱住他。
“朝阳!姐知道你跟李怀德不是一类人,姐愿意把身子给你!”
她的脸颊紧贴着,王朝阳的后背。
晶莹的泪珠,化为潺潺的溪水,肆意流淌。
“朝阳!我好累,我快坚持不下去了,你能让我依靠吗?”
王朝阳并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他转过身来,抱紧了怀中的人儿,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此时此刻,刘玉诗多年来的坚守与苦难,找到了宣泄口。
她嚎啕大哭,尽情的释放着,心中的悲伤和痛苦。
她偎依在王朝阳宽广的胸怀,被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所包围。
让她的身和心,不再漂泊,不再流浪。
好似停泊在温暖的港湾,宁静而悠远、淡然而绵长。
好似喝下了千年的佳酿,沉醉其中,再也不愿醒来……
王朝阳一直等到她的哭声渐歇,才开口说道。
“玉诗!我特别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但感情不是冲动的决定,如果明天你还想跟我好,就打我办公室的电话,我们开车去城外。”
“如果你放弃了,我也不会怪你,我们依然是朋友,我依然会帮你!”
“嗯…”
刘玉诗声若蚊呐的应下。
将她送回家后,王朝阳就往回赶。
等到吃完饭,和秦淮茹、傻柱以及雨水,抬着一条长板凳,来到中院开全院大会。
他回来的晚了点,四合院里的住户都到齐了。
王朝阳环视一周,没有发现易中海。
想来应该是没脸来,就让他媳妇儿,代表易家来开会。
街道办的干事,坐在院子正中间,一张四方桌首位。
三大爷阎埠贵位列左边,二大爷刘海中在右边。
桌子后面立着一张,木架子支撑起来的黑板。
刘海中首先开口,俨然一副领导口气。
“好了,大家都安静!”
“今天召集大伙儿过来,是为了投票选举,我们院的一大爷……”
“有请卢干事主持选举大会!”
他肚子里没货,干干巴巴说了几句,气氛尬的一比。
其人说不下去了,才邀请街道办卢干事,主持选举大会。
王朝阳握着秦淮茹的小手,很是无语的看着这一幕。
对二大爷又菜又爱玩,再一次有了新的认识。
简直堪比,社交恐惧症患者,去当婚礼司仪。
结结巴巴,磕磕碰碰是其主打风格。
就这还一心想着当官当领导?还自我感觉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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