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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启超摆了摆手：“别这么说，我是做企业的，对体制内的影响力有限，最多只能在起步阶段对你有所帮助，至于今后的路，还是得靠你自己嘛。”
林海当然听得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于是连忙说道：“以后免不了请董事长帮忙的。”
见铺垫得差不多了，姚启超这才像是很随意的问道：“李市长应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你讲了吧？”
林海点了点头：“是的，我基本了解。”
姚启超嗯了声，斟酌着道：“她本来是想求我出面的，其实，昨天晚上苏书记也有这个意思。但我还是觉得，你来充当这个调停人，似乎更合适一些。”
林海笑着问道：“为什么呢？难不成我的面子，比董事长您的还大吗？”
姚启超微笑着道：“面子大不大，要看陈思远给不给，你说呢？”
林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姚启超继续道：“这两年，中夏和远方的竞争已经呈白热化状态了，这个时候我去找陈思远，等于是把脸贴到他的屁股上，大概率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林海想了想：“您尚且如此，那我的脸，恐怕连陈思远的屁股都贴不上，估计直接把他踩在脚底了。”
“事情闹这么大，已经不是靠谁的脸能解决的了。”姚启超笑着道：“你去是协商谈判的，这是笔生意，不是去刷脸哦？”
“可要是谈判的话，至少得双方身份对等吧，我的级别太低了，姑且不论陈思远是否愿意自降身份陪我玩，就算人家愿意，我什么主也做不了呀，谈什么呀？”林海皱着眉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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