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宽广的袖子里,取出厚厚一叠证据,呈给皇上。
除开国子监祭酒和钱大人,是因为不收虞汀汀被虞厉珩给盯上了。
其余的则是先前跟皇后一起裹乱,让那个太监害虞汀汀的背后黑手。
虞厉珩在查的时候也是被震惊到了,一个小小的太监背后竟然牵扯出了那么多的人。
虽然他打小在宫中,也知道宫中到处都是眼睛,但也没遇到一个眼睛后头有这么多人的情况。
有些人看到虞厉珩拿出来的证据吓得脸色发白,但国子监祭酒和钱大人却是站出来语气激昂的指责虞厉珩:“平王就是因为我们不愿意收长乐公主,所以就污蔑坑害我们。”
二人齐齐朝皇上跪下:“求皇上明查。”
皇上气笑了:“明查,证据都摆在眼前了,朕当然会明查。”
他就说么,他上位这么多年,为何愣是挑不出点可用之人,感情这个教书育人的国子监祭酒都是个烂的,那他们培养出来的,能有什么得用的?
证据确凿,无论他们如何狡辩,都是无用。
国子监祭酒和钱大人被拖下去的时候高呼:“皇上偏听偏信,任人唯亲,大安要亡了呀……”
这种话,没有一个君王喜欢听。
皇上也不例外,脸更是黑了。
这事情他分明就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断的,但这些人非要给他打上一个偏帮偏信的标签。
从此以后,他只怕有丝毫罔顾他们意见的行为,他们都能借此发作了。
这可真真都是他的好臣子啊!
皇上知道皇权和朝臣的权利一直都是: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压东风。
自从祖父昏聩,奏折不看,全权交由朝臣的时候开始,皇权就已经沦丧了,父皇在位的时候,好不容易搂了一点回来,这些年他也搂了不少回来,但这些人一旦全部联合,还是逼得他这个皇帝有苦无处说。
刘贤比皇后预想中回来的快,他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很是悲痛的道:“太后娘娘,现在那些朝臣联合起来要造反啊,他们逼着皇上和王爷要把公主赶出京城。”
“还指责皇上……无视君权。”
“皇上和平王殿下都快被他们欺负死了。”
太后气得蹭的一下站起来,甩了一个杯子,又大力地扇了皇后一个耳光:“你竟然联合外人,胁迫自己的夫君!”
“皇后,你是不是也要跟着造反!”
刘贤着急的道:“太后娘娘,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您赶紧让长乐公主过去救皇上和王爷吧!”
太后回过神来,立即道:“对对对,汀汀,你快过去。”
“刘贤,你护着汀汀过去。”
正在吃瓜的虞汀汀就被刘贤拉着,快步往外走。
虞汀汀在吃什么瓜呢,是在吃刘贤演技的瓜,若不是她知道她爹和皇伯伯现在好好的,还以为真的如刘贤说得那么夸张。
那些大臣根本没有造反的意思,他们还是很喜欢皇伯伯的,毕竟如皇伯伯这般仁善的君主,真的不多。
然而,刘贤刚拉着虞汀汀走到门口,就被一队整齐的禁军用刀剑逼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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