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师父,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但实际上他喜欢的人嫁给了他的亲弟弟,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无异于是被钝刀子割肉,所以才不得不离开家。”
“他怕自己再呆在家里,要魔障了,所以进入玄门之后,就故作洒脱。”
“像我爹,他打死了我娘后,就真的快乐了吗?也并非如此,他将爱妾抬为正头夫人过后,却发现他那心头好爱妾,又好几副面孔,他就是被骗了,于是又开始殴打那爱妾。”
“我离家的第二年,他那个爱妾就被他打死了,步了我娘的后尘,然后我爹又新娶了一个妻子,但那个妻子竟然肚子里揣着别人的娃嫁给了我爹,我爹给人养了一两年娃,才发现不对。”
“他把那妻子给休了,原本他是想把人打死的,但那也是个恶人,直接跟我爹说,若是我爹再打死妻子,他往后都娶不到任何一个良家女子愿意为妻了。”
“我爹就只是休了她。”
“为了报复她,娶了她的庶妹,但她那庶妹更绝,她喜欢女子,我爹跟她洞房花烛夜的当晚,被我爹当场抓奸,我爹气坏了。”
“就找了我师父上门,想让我师父帮忙破一破他这妻子都是有毛病的命格,但我师父说我娘是好的,但被他亲手打死了,往后这些都该他受着。”
“你说他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就是要打自己的枕边人呢?”
“他对我,对下人,对家人,对朋友,甚至对陌生人都有无限的耐心,但唯独对我娘没有任何耐心。”
“按理说,一个对所有人都温和的人,一个顾家的人,按理来说不会是那样的才对,就好像被什么规定了,他必须有一角残缺一样。”
白仝实际上是很敬佩他父亲的,但因为他打死了他母亲的事情,让他父亲在他心里的形象直接黯淡了。
虞汀汀觉得白仝的话有道理,一个对所有人都温和的人,唯独对自己的枕边人暴戾,就显得很分裂。
而且白仝的父亲,还是当地出了名的善人,他不是那种伪善的人,他是真真切切地做了不少好事的那种。
在有一年闹饥荒的时候,白家粮食被白仝父亲的大哥和二哥都偷摸拉走了,把白仝的祖父祖母两个是负担的病重老人留给了白仝父亲。
白仝父亲为了让父母活命,竟然割了自己的肉煮给父母吃,很是孝顺。
他后来筹集到粮食过后,也没有自己吃独食,分给了父老乡亲和亲戚那些。
就这样一个处处都行善的人,偏偏那般对他妻子,你说奇怪不奇怪?
而且他也不是对他妻子不好,白仝母亲的母族,全员恶人,白仝父亲娶了他母亲后,为白仝的母亲报了仇,把那些曾经欺负过的她的人都狠狠的欺负了回去。
还帮她在娘家建立地位,让白仝母亲娘家的人都变得十分尊重白母。
家里的财政大权,也是悉数交给了她。
庶子庶女若是不尊重白母,他也会严厉责罚。
白仝祖母不是很喜欢白母,觉得白母有些懒惰,但白仝父亲也是极力在中间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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