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仙君的膝下,又添了一名新徒。
能成为药仙君的亲传弟子,可说是人人都向往不已的。
更别说傅说成为药仙君新的亲传弟子之后,时值陈东于首阳山药仙峰编撰药经。
陈东除去编撰经书外,每日也会开坛讲道、行医治病。
得益于此,傅说常常能坐于陈东座下,听其言而观其行,更常受点拨,还有四味药灵使授艺,钟、伊二人点拨。
陈东药书即将写完,时间有所富余,开坛讲道时间也就更多。
陈东此时境界已然不低,对药道的理解,更是无人能及。
老师是一条江,能给学生一碗水;老师是一碗水,能给学生一滴水。
此时陈东,执掌药道长河,药道理解无比深厚,随便教学之下,不仅傅说受益匪浅,就连旗下诸多弟子,已经满山的药师们,不少都有所顿悟,实力境界,有所大进。
其中傅说,得陈东悉心指点,开悟学习甚快,仿佛天生就是药师的苗子一般。
陈东也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暗暗称奇。他早知傅说日后造诣极高,但却没想到在药道之上,竟然也有这般天赋,这倒是不曾料想得到的。
白驹过隙,岁月如梭,又是三年光阴,匆匆过去。
傅说这三年时间,将《百草图集》等主要药经,都已经有所理解,虽然不说吃透,但是能将繁篇浩卷都理解在心,却只花了三年时间,实在是奇迹。
就连四味药灵使,天生对药经有极强的领悟力和亲和力,但如果没有陈东打入药道法则,将其点悟的话,也是难以做到的。
是日夜里,陈东开坛讲道完毕,忽地到:“傅说,你且上前,为师有话要对你说。”
傅说恭恭敬敬走上前来,拜服行礼,道:“徒儿谨听师尊教诲。”
“嗯,你拜师学艺以来,可有多久了?”
“回师尊,弟子自拜师以来,已经历经三年寒暑,得师尊与诸位师兄教导,感激不尽。”
陈东道:“是了,你拜师学艺,已有三年了,差不多,该下山了。”
“啊……?”
听了陈东这话,傅说不由一阵惊慌失措。
难道……师尊这是在赶自己走?
“弟子……弟子不知做错了什么,请师尊责罚,弟子一定严加改正。”
傅说连忙求情,他回想这三年来之事,蒙陈东颇多提点,心有愧疚,道:
“弟子天资愚钝,有幸得师尊以及诸位师兄师姐们提点帮助,虽有些不成材,但请师尊看在往日情分上,不要赶弟子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