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有理……”
从前齐征的名声就不大好,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他这个做皇帝的也早有耳闻。那会儿就传言,周雅迟早成为下堂妇,后来见着她极力维护齐征,他才又心有怀疑,才不得不想要杀了她。如今看来……所谓的夫妻情深……不过是给外人看的……或许算计陈唐的人一开始就是齐智渊,借着周雅的手,为他儿子出口气罢了。
毕竟,齐智渊消失后,这齐家表现平平,周雅也不过如此……
“朕这就遣人去齐府要人……”
拓跋钮祯还朕就当着周雅的面儿喊了个宫人,要这宫人带着他的口谕去齐府要人。
宫人才出去,就有人又进来了。
“陛下,陈妃想请周家主一叙……”
“准。”
拓跋钮祯似乎是巴不得周雅赶紧走了似的,忙道:“让陈妃好好照顾周家主沐浴更衣,谈完了心事,再一起来朕这儿用膳。”
“是。”
宫人等着周雅出去,周雅似乎还心有不甘,拓跋钮祯连连朝着她挥手,“快去吧,陈妃等你呢。”
周雅跪在地上不动。
拓跋钮祯有几分头痛的揉了揉眉心,“你放心,齐家那边儿有消息了,朕就遣人去通知你。”
“谢陛下!”
周雅叩首,这才满意的跟着宫人去了陈莺莺那。
眼瞅着周雅走了,拓跋钮祯连忙喊人把这屋子里的窗子都打开,散散味道。这酒味儿,着实冲。
“奴才还没见陛下如此宠爱谁呢!”
一直服侍拓跋钮祯的老奴才这会儿进来让人给屋子里熏香,瞧着拓跋钮祯并未生气,便不由得打趣了起来。
这些日子在周家主的调理下,陛下这身子是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连性情都平稳了许多。
“这性子,也难怪周元凯受不住,确实任性了些。”
拓跋钮祯嘴角儿扬起隐隐的笑意。
忠心耿耿为他治病的人,他自然是要宽容许多。
伍慈掩嘴低低的笑起来,“陛下喜欢便好。”
“喜欢?”
拓跋钮祯声音扬起,伍慈暧昧的眨了眨眼,轻问了一句,“陛下不喜欢吗?”
“呵呵。”
拓跋钮祯摇头,“老了啊,倘若再年轻个二十年……”
他或许真会一试。
可惜……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她的确是个特别的女子,有脾气有才气有能力,可惜她不是陈莺莺,她有自己的固执……倘若她真如陈莺莺般空有美貌,他也不会如此容忍吧。
“唉~这齐家主也是,都和离了,又何必非得跟周家主过不去,真是越发的放肆了。”
伍慈顺着拓跋钮祯的心思数落起齐征来,他比拓跋钮祯年长几岁,从小伺候着拓跋钮祯长大,这些年来这宫里的事儿,都用不着他做,甚至拓跋钮祯还让奴才伺候他,可这伺候陛下的活儿,他更愿意自己来。
拓跋钮祯只道了一句,“如此女子,怎能轻易舍得,不过是心有不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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