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这里面没你事。”胡三把那衙役推开,笑眯眯向着徐墨行个礼,“徐大人?要是没别的事,小的们就先回啦。”
“好好好!你们走!都走!”
徐墨气到胸闷,干脆一屁股坐到苏柚清房门外:“本官一人留在这!我倒要看看,他能一辈子藏在房里不成!”
苏清柚皱了眉,十分嫌弃地瞧他一眼,几乎要被气笑:“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您别学这么无赖行吗?”
胡三眼底也流露出一抹鄙夷,弯了腰悄悄上前:“徐大人,您别嫌小的多话。要说我,您俩都分开单过了,还捉哪门子奸呐?这要是没抓到还好,要是真抓到了......这不是嫌自己脑门子上不够绿嘛?传出去,对您的仕途能没影响?”
徐墨静下心来细一想,手心也立时吓出了一层薄汗。
都怪那白玉皎一心催他追钱,他怎么就忘记了要爱惜自己的名声?
他好歹也是当朝御史。
而御史们正是朝堂里最重名誉的一群人了。
平日里一个个都以道德卫士自居,恨不能走路都得踮起脚,唯恐身上沾到一粒灰尘。
他倒好,又是领了新欢回家休妻,又是大半夜跑到这里来捉奸,这不是自己往污泥坑里跳吗?
徐墨一下子白了脸,如坐针毡。
“那…本官就…回去?”
“哎,这就对了。”
胡三招呼了人把徐墨架起来,三三两两簇拥着把他送出了大门。
苏柚清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下。
把那个络腮胡衙役胡三喊道跟前,递去两锭白花花的银子。
“今晚这事有劳您了。”
“不不不,”胡三连声推却了,把手握在腰刀上,直起腰,正义凛然,“我胡某为官一任,自是要保一方太平!只是......”
胡三往门缝里瞥一眼,谄媚笑道:“劳烦您跟里面那位说一声,今晚我胡三来过就是。”
“里面?”
苏柚清冷了脸,寒声一笑:“我房里,有人吗?”
“啊这......哦,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就好,拿着吧。”
苏柚清把那银子抛给他,砰地一声关了房门。
胡三摸了摸险些被门碰到的鼻子,悻悻缩了回去。
这女人好大的脾气!
不过手里这银子的分量倒也是实打实。
啧啧,不愧是能包养云王殿下的女人,出手就是阔绰!
胡三喜滋滋把银子揣在怀中:“苏小姐!您放心就寝。我就在外头街上巡逻,保证不叫一个苍蝇飞进来!”
苏柚清往窗外看了眼,并未回话。
她可不是那个自恋的徐墨,她心里头清楚,这个衙役做这些事并不是为了她。
苏柚清一边给萧玉衡扎针排毒喂解药,一边好奇地盯着他那张被她毒到嘴角歪斜,口吐白沫的英俊的脸。
这人的来头果然不简单。
不然也不至于让一个衙役冒着得罪御史的风险也要护他。
也好,不管怎么说,至少该是个有钱的,她不用担心他还不起了~
别的不说,光今晚用在他身上的毒药,就值不少银子和心血呢!
要不是形势危急,她才不舍得用!
“啧啧,多好的便宜,可叫你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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