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小王叔真的短了人家吃食?
也不对,临走时小王叔不还给人塞了一叠银票?
“王上,会不会是柴房有异常,属下请命去查一查。”
李稷轻笑一声,将手边批注完毕的折子放在一边,又拿起来一本。
一心二用,抽空吩咐暗卫,
“不必,只盯着人便可,等人露出马脚。”
他倒要看看,他的小王叔这次,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华容太后是次日收到了这个好消息。
就连侍女在梳头时不小心勾到了她的头发,她都心情很好的让人下次注意一点,而不是如同往常一般,早已降下责罚。
经过这段时间的缓冲,她已然明了,季慈是季慈,已经在郑地丧命,而这个与季慈长相十分相似,甚至还有着同样名讳的女子,不过是平山侯刻意送进宫来吓唬她的。
虽然她也不清楚为何平山侯送人进宫,却是王上下命令,但是那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季慈早就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和长乐侯之间隐秘的关系,再也不会有人威胁到她如今的地位。
至于那位小姑娘,唔,谁让她和季慈长了一张那样相似的脸呢,那就代季慈受过好了。
季慈从昨晚躺在地板上,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到底要如何见到李稷,以及,要如何让他愿意相信自己,自己能够反水。
这实在是一个非常恼火的问题,直到她和王婆婆负责的这一堆菊花已经换好了一半的土,还是没有想出来。
但接下来的时间也容不得季慈继续沉下心来思考这个问题了。
——意料之中的找茬,它终于来了。
“你就是季慈?”
季慈盘坐在地上,手上是一盆还在换土的菊花。
她抬头,火辣的阳光被人影挡住,她眯着眼睛看着来人。
又是不认识的人,瞧着年龄较长,似乎是宫中的老人。
莫不是知道自己昨日睡在柴房的消息,害怕在不行动赏钱就要被别人抢光,今日才匆匆赶来找找她的麻烦?
不得不说,季慈的心态着实乐观,到了这个时候,被人找上门来,还有精力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季慈。”
季慈点点头,将花盆放在一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
她站起来,很尴尬,今日来的宫女,也比她矮上一截。
冷兵器界有一句话,一寸长一寸强。
这句话有时候落在人身上也同样适用,比如现在。
季慈将头低下来一点,那宫女就不得不抬头看着她的眼睛。
这一抬头,身上恶狠狠的气势瞬间就去掉了五分。
也许她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利于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恶狠狠瞪了季慈一眼,梗着脖子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和季慈的距离,这样再看着季慈,果真气势瞬间就回来了不少。
“你昨日施的肥不对,今日送去如意宫的几盆菊花竟然在王上和清怡夫人赏菊之时变得蔫蔫巴巴,季慈啊季慈,你可是惹上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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