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五间大房,外加四间侧房,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
院子从门口到正屋有一条石板铺成的小路,路两边是空地,凌月打算在这儿种上菜,再养几只鸡鸭鹅什么的。
为了感念父亲林远峰给他们带来的庇佑,凌月和林晚商量,单独腾出一间房,供奉父亲林远峰的香火。
另外林晚自己一间,凌月和舅舅杜孟春各一间,再加上一间正屋。侧房做了厨房,洗澡间,还有茅厕,还有一间做了柴房。
比之前林家那里宽敞多了。
第二天,凌月打开院门,想去富云镇上一趟。
家里的锅碗瓢盆都被王小花留下了。除了新买的两张床,还有自己置办的被褥,几乎什么都没有带出来。
幸好凌月把米面肉蛋还有那只野鸡,都收到空间里了。
凌月关上门,正好看见村里的一个孤儿,好像是叫二狗来着,正缩在自己家的墙角,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二狗大约五六岁的样子,头发像鸡窝,脏兮兮的,还有稻草屑在头上,身上穿着破烂的不能蔽体的衣衫,光着两只脚丫子,右大腿上有一处血淋淋的伤口,不知道是不是被狗咬的。
凌月想了想,走到他身边,小声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二狗。”
“你父母亲人呢?”
“都死了!”
“你几岁了?”
“七岁!”
“二狗,你帮我个忙,晚上我管你一顿饭,怎么样?”凌月看着他,有些心疼。
“当真?”二狗的眼里闪着光!
“当真的!不然,你就去告诉村长!”
“那成!姐姐,你说什么事?”
凌月凑到他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又从空间拿了一块“大白兔”给他,之后就离开了。
二狗自四岁起,就是孤儿,也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只是如今年景不好,自己家吃饱都困难,又哪里有多余的饭养活一个孤儿?
因此,二狗这几年就是饥一顿饱一顿地长到如今。
他用黑黑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拨开那颗奶糖,小心地舔了一口!
天哪!真甜哪!二狗舔了几口,就又包好糖纸,把它藏进口袋里,然后慢吞吞地来到李毅家对面的墙角,找了个草垛,静静地蜷缩在那里了~
凌月去了镇上,买了很多东西,大部分东西都放进了空间。
她又去点心店买了六十多块点心,每个点心都单独包好,就往家里走去。
又经过上次跟土匪交手的地方,此刻这里空无一人。只有路上行色匆匆的赶路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因为刚下过雨,路上泥泞不堪,凌月突然想起,小时候在爷爷家,下完雨,爷爷就带她去山上采蘑菇的情景。
于是,她把背篓收进空间,往山上拐去。
刚拐进去,就听到路上传来说话声:“大夫,咱能再快点吗!我媳妇和儿子都受伤了!”
“这么远的路,你连个牛车都没有,还要抱怨我走得慢?有本事你给我弄辆马车来,我不就快了吗?”
“是是是,大夫说的是!”
说话声慢慢远去,躲在树后的凌月翘着右嘴角,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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