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花小柔顿时俏脸红的快滴出血来,放下莲子羹,直接落荒而逃。
“殿下,都怪你,居然不锁门。”
花媚儿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那不堪的模样,居然被妹妹看了个正着。
“嗯?”
一听这话,秦云立马往前用力一压。
“啊!”
花媚儿立马不受控制发出难以名状的声音。
“你看,这可是你自己叫的,不怪本宫。”秦云一脸坏笑。
也就在他们胡天胡地的时候,高升赌坊的窗沿上,一枚袖箭却是稳稳钉在了那儿。
“谁?”扎敕抬头看了看外面。
一道人影却是从不远处的屋檐上一闪而没。
“怎么了?”其余人瞬间围了上来。
“是三皇子的传讯。”看着袖箭上的红绸带,扎敕缓缓解开了上面的竹筒,拿出了里面的密信。
可等看完上面的内容,却是大惊失色。
“什么,这怎么可能?”
“扎敕怎么了?”其余人见状更好奇了,可因为不认识大乾文字只能干着急。
“出大事了。”
“秦云没死,我杀的那个是假货!”扎敕眼神复杂。
“什么?”一听这话,其余几人也懵了,惊疑不定的脸上写满了错愕。
“秦云没死?”
“这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没有走漏风声?”
“是啊,之前大乾皇帝不是都下令封城捉拿要犯了嘛?”
“他怎么可能没死?”
之前整个皇城都戒严了,御林军更是一家一家的搜查可疑人员,如果秦云没死,那大乾皇帝为什么要如此大动干戈的抓人。
“这些都是二皇子秦云的诡计!”扎敕已经感觉自己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了。
“甚至咱们都见过他。”
“这不可能。”一听扎敕这话,几人瞬间满脸的不敢置信。
“我们至始至终除了三皇子的人,根本没接触过外人啊!”
“是啊,上次,不就是三皇子的亲信把我们从暗卫司大牢给救出来的吗?”
“那人根本不是什么三皇子的亲信,他就是二皇子秦云本人。”扎敕一脸苦笑道。
“什么,那个跟我们喝酒吃肉的大乾人是大乾二皇子?”
“不,这不可能,如果他知道我们的身份,早就让大军来围剿我们了,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来对付我们?”
“是啊,我们当时都已经被送入暗卫司大牢了,他又何必费尽心机,把我们从大牢里救出来,
这说不通,根本说不通啊!”
几人瞬间不淡定了。
“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他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杀了我的,可他却没又这样做!”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扎敕皱了皱眉道。
“那此事要跟右相汇报吗?”几人顿时有些慌乱了。
“你们,怕不怕死?”扎敕扫了扫众人。
闻言几人瞬间低下了头。
细作的身份一旦暴露,即便不自杀,回去之后也没有活路。
可知情不报同样没有好下场。
一时间,所有人谁都没有开口。
“那就暂时先不报,看看这些大乾人到底想干什么再说。”
“对了,三皇子在迷信里还交代,半夜不论我们听到什么动静,都别从房里出来!”
“这是为什么?”
“难道大乾人准备夜袭?”一时间,所有人面面相觑全都紧张了起来。
“怎么可能,就我们这点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他们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三皇子之所以让我们假装不知道。”
“是因为有人半夜要来偷我们地窖里的银子。”
“可那些银子不是……不是三皇子自己放在这儿的吗?”听到扎敕这么说,几人瞬间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大乾人的心思太复杂,我们静观其变吧。”扎敕旋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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