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今日在醉欢楼请客,还请殿下赏脸。”
“二殿下,老夫听说您对音律特别有研究,正好老夫家中来了一批岭南的歌姬,想请殿下品鉴品鉴!”
有了第一个,便会有第二个,不多时,秦云身边就围满了嘘寒问暖的大臣。
“殿下!”
户部以及刑部几个官员一看大多数人都围到了秦云身边,他们也渐渐凑到了秦厉身旁。
“怎么,你们不怕跟本王走的太近会被父皇猜忌?”
看着被众人众星捧月的秦云,秦厉满脸的嘲弄。
这帮狗东西就是墙头草,不要也罢。
“三殿下说笑了,我等一直是以殿下马首是瞻,更何况我们跟殿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户部侍郎一脸恭维地说道。
“就是,我们跟那些反复无常的小人可不同。”工部给事也是满脸不屑的看向秦云那边道。
听了他俩这话,秦厉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刘大人,还记得去年六月份的那批银子吗?”
“啊?”一听秦厉提到银子,户部侍郎立马楞了,可没过两秒,他眼珠子一转,立马拱手朝秦厉问道,“不知殿下有何吩
咐?”
“本宫留了三十万两在高升赌坊,但这件事,本宫不能出面,你们也最好不要出面。”
“那殿下觉得谁出面比较合适?”户部侍郎立马问道。
“谁出面都不合适,本王只说一点,这个消息要是谁喝醉了,不小心泄露出去,就不好了。”
秦厉笑眯眯说完,便率先走了。
“是,下官明白了。”
听完秦厉这话,户部侍郎等人立马眼神一亮,立马心领神会了。
是夜,醉欢楼。
秦云没来,因为他去了花月楼。
而朝里三品以上的官员几乎来了三分之一。
“刘大人,现在谢相几乎不管事,内阁几位阁老的态度也是讳莫如深,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章大人这话就不对了,谢相毕竟是二殿下的岳父,这事儿他多掺和了不好。”户部侍郎刘显荣立马回道。
“那陛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二殿下被废了,三殿下又被收拾了,难不成他中意的是五殿下?”又有人问道。
最近武帝的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让他们这些官场老油子都摸不着头脑。
“哎,薛大人慎言。”
“陛下是君,咱们是臣,做臣子的哪儿能妄图揣测君王的心思,这是犯忌讳的。”工部给事立马说道。
“张大人所言极是,是我疏忽了。”
“不过,二皇子那边,我们也不能不下注,虽说陛下管二皇子要银子,但偏袒的意思还是很明显的。”
“薛大人这话不错,可问题是咱哪儿有银子送啊?”工部给事耸了耸肩,一脸无奈道。
“张大人,你这话可不对了,咱刘大人可是户部侍郎,户部是什么地方,掌管天下钱粮,我们没银子,咱刘大人还能没银
子?”
说话间,有人提着酒壶,起身离座,便给户部侍郎刘显荣斟了杯酒。
“哎,这话不假,刘大人,咱哥几个未来能不能守住现在的荣华富贵,可就靠你了,来小弟敬你一杯。”
在场的都是人精,话都到这儿了,立马有人起身给刘显荣敬酒。
原本死气沉沉的话题,也变成了对刘显荣的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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