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婆子又笃定地说,绝对不会如此。
她家公子有什么话都是摆在明面上说,既然把她们带了回来,就是信得过她们的为人。
放心大胆的去做,还招人招人,别到时候把眼睛熬坏了还交不了差。
“可是……我们找了人,那工钱……”
几个姑娘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办起事来这么轴,“我听说公子给你们开的工钱可不低,你们要是舍不得找一个自己打下手的人,那就自己没日没夜的去熬吧。”
几个姑娘听到这些话却是松了口气,刘姑姑既然这样说,那就是说公子真的不打算过问这些小事,全部由她们来做主了。
那她们就彻底放心了。
五人商量后决定先找几个会手工活的妇人,把桑宁安排的这批衣裳先赶制出来,至于是不是要给自己找个小徒弟,就等闲下来再说。
她们赶制的这批衣裳,也正是官府当初承诺给开荒那批人的棉衣。
……
当初他们参加开荒,官府说除了给工钱和管饭,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件入冬的衣裳。
眼看着都到了十月底了,就在大家都以为没戏的时候,官府照着名单上的住处开始发放棉衣了!
直接把棉衣送到了各家各户,确保了名册上的人都能收到衣裳。
那些人是如何高喊着陈县令是青天大老爷的,桑宁不知道,她只知道入冬了,天冷了,不想出门,不能冬眠的她想躺平。
房间里早就烧上了碳火,整天窝在房间里看书的人给自己找个乐子。
小茹、桑宁、秦知砚、秦明珠四个人围着一张方桌,桌上是桑宁特地定制的麻将。
闲来无事的桑宁带着人搓麻将。
输了要给铜板的那种。
一开始不怎么懂规则的秦知砚和秦明珠还会输上两局,熟悉了规则后,三家赢,一家输。
小茹眼泪汪汪抱着自己的扁下来的钱袋不肯撒手,从里面拿铜板的动作仿佛是镜头慢放。
小茹给她们一人又数了十个铜板,钱袋里剩余的几个铜板倒在了桌上,让她们看看自己真输光了。
观战的谢老爹认为自己摸清了规则,拿着自己的钱袋接替了小茹的位置。
谢老爹输得也挺惨。
放在牌池里的牌都是盖着的,谢老爹随意摸了一张问秦知砚是什么牌,他准确无误地说出来,谢老爹又摸了两张。
“这张呢?”
秦知砚看不到牌面,仍然能够准确说出来。
他甚至是能把谢老爹手中的牌猜的**不离十。
“过目不忘了,还算着牌,我这荷包啊。马上也要空了。”谢老爹直呼没法玩。
谢知砚看着手边堆放铜板,很是无奈,不是他想赢,他都已经让着了,可他们还是一心把多余的牌打出去,根本没有要算牌的意思。
换做是他,他早就想办法和三人一起针对他一个了。
秦知砚把铜板收了起来,“说不定接下来就是我输了,我赢了这么多,可不想输回去,你们要是不介意,再换个人接替我的位子。”
让他输简直是太难了。
但就这么让人起来,好像也不厚道。
任谁都能听出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们齐刷刷看向桑宁。
桑宁抬眼,似是看不出什么,笑着道:“那感情好,你坐我这边,帮我指点着,我今天要大杀四方。”
能坐在离她更近的位置,秦知砚在她话音一落就起身坐了过去。
观牌的人哪能真指点牌桌上的人,秦知砚更多的还是安安静静当一个旁观者,至于观的人还是牌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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