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尉此时坐镇永安。华荣、耿武坐镇巴郡,张清、罗石柱坐镇涪陵。关胜、白问天在武安,胡战、诸葛瑜坐镇阳曲。车尉每日都在做着准备等待着益州军的进攻。斥候始终在益州和鄂州边境巡查。益州军的动向逃不过车尉的眼睛。永安城被两座山夹在中间。益州军不拿下永安就休想进入鄂州。车尉的安排主要围绕着粮食供给。车尉完全有信心将益州军挡在鄂州之外。也许是有人煽风点火在各处又有零星起义。车尉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理这些小跳蚤。车尉知道小跳瘙终究成不了大事,益州军才是真正的危险。刘璋在出征大会上放下豪言。谁攻下鄂州他就表对方为鄂州刺史。这样的激励不可谓不大。将领们都跃跃欲试。张扬、张翼是表兄弟,严辅是刘璋的伴读。他们都深得刘璋信任。大军八万浩浩荡荡的开进鄂州境内。三人中张翼为主其他二人辅之。张翼到了永安城下先送给车尉一阵箭雨。车尉喊着:“立。”无数的盾牌快速立了起来。箭矢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张翼要做的就是先声夺人在气势上压倒车尉。张翼提三尖两刃刀对着城墙上的守军道:“永安城守将是谁?还不出门受死?”车尉命令手下打开城门。自己一骑面对益州八万大军。张翼道:“我乃益州上将军张翼。手下不杀无名之将快快报上名来。”车尉眯着眼睛看向张翼道:“张翼?没听过。十招之内不能斩你于马下再告诉你我的名字也不迟。”车尉这是在羞辱张翼。他的话说的明明白白十招之内他要张翼的人头落地。张翼根本就没有资格知道他的名字。张翼听后大怒道:“匹夫安敢小看于我。吃我一刀。”张翼说完话打马便向着车尉而来。车尉骑在马上一动不动。张扬对着严辅道:“我还以为那人有些本事没想到看到我兄长提刀而去便吓得动弹不得了。一个银杆蜡枪头而已。”严辅并没有赞同张扬的说法。张扬看向严辅道:“莫非我说的不对?”严辅正关注着车尉和张翼之间的比试。张翼在离车尉二十步之远时车尉调转马头要逃跑。张扬笑道:“我说的没错吧。”张翼紧追不舍要拿下车尉。车尉对着身下坐骑轻轻点了两下马肚。坐骑仿佛和他心有灵犀一样直接跪在地上。张翼追赶的急根本没想到车尉的坐骑突然跪下。张翼继续往前冲。车尉一招回马枪刺穿了张翼的胸口。坐骑还在往前跑张翼的尸首却挂在了车尉的枪上。张扬看到转瞬之间兄长被杀,他提着冷艳锯来战车尉。车尉把张翼的尸体甩到一边道:“又一个不怕死的。”严辅喊张扬道:“不要去。”张扬早就失去了冷静。车尉拍了拍坐骑的胸口。坐骑再次站了起来。车尉掉转马头向张扬冲去。张扬率先挥出冷艳锯。车尉心道:“蠢货,这样的人怎么会成为大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车尉荡开砍来的一刀后直接变化招式向着张扬的后背一捅。张扬随着“额”的一声从马上掉下来。永安城墙上的将士喊着:“车将军,万胜,车将军,万胜。”严辅知道此时对方士气正盛不宜交战便命军队安营扎寨。同时他向刺史刘璋报告了情况。刘璋在看到严辅的信后怒道:“我怎么就选了这么两个蠢货。计信、计全、冯宇前去严辅掌下听用。”被叫到的三人出列道:“遵命。”连续多天严辅并没有再攻打永安。他带着所有士兵踢蹴鞠还教士兵用飞石打鸟。计信三人来到严辅面前。严辅看到三人后打招呼道:“原来是二位计兄和冯兄。”计全道:“严将军好兴致啊。主公命你带兵进攻鄂州,你倒好和士兵们玩蹴鞠无所事事。”严辅道:“张翼、张扬兄弟战死军队士气低落。蹴鞠和飞石不过是恢复士气的手段罢了。既然三位来了,那我们就商议一下进攻永安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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