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一天能把欠乔白的通通还清呢。
难。
太难了。
楚雁翊率先退出了，其他几位研究员自然也不会不识趣地留下来，没一会儿，小型会客厅里就只剩下了乔白和洛宁灵还有她的经纪人三个人。
在开口说话之前，洛宁灵的目光先下意识地落在了乔白身边的两只宠兽上。
“乔白教授你的宠兽看起来培育得很不错。”洛宁灵耿直地开口：“需要陪练吗，晚一点我可以和您对战。”
一旁的谢晋：“……”
谢晋知道洛宁灵是好心，但是这话说得……未免太直太挑衅了。
想想两个人之间的差距。
一个是七阶御兽师，一个也就才是正式御兽师的样子，对战……就问这对战能打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高级御兽师在欺负人呢！
“好啊，我很期待。”乔白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还有几分跃跃欲试。
和七阶御兽师对战？
胜负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主要就是积累一点和高级御兽师对战的经验，让小乌和猫猫虫还有小白蛇体会一下牛逼的对手带来的高等压迫力，这样才能有继续变强的动力，而不是满足于现有的成就。
只不过是一两句话的功夫，乔白对这位有双重身份的洛小姐的好感提升了不少。
洛宁灵也是一副诚恳地和乔白交谈的模样。
唯独把插在两个人之间的谢晋看得一愣一愣的。
等等？
什么时候他手下这个最不会看脸色最没有情商和智商的艺人……哦不是，御兽师，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还是问题其实出在乔白身上？
乔白和洛宁灵两个人之间交谈的气氛相当的不错。
说着说着。
“其实我这次来找乔白教授你，主要是想问，你对天河市禁忌之地的情况了解吗。”
稍微有些分神的谢晋一回过神来就听到了洛宁灵的话，他的头发都要炸得竖起来了，想要阻拦已经根本来不及，洛宁灵还在继续说道：“或者说，乔白教授您对幻之迷雾有多少了解。”
谢晋：心累的笑容.jpg
算了。
躺平了。
爱咋咋地。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经纪人，不然还能怎么办？
幻之迷雾？
乔白又听到了一个第一次听到的词汇，他停顿了一下。
那是什么？
乔白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疑惑的情绪。
很明显。
他没有听过这个词。
“乔白教授你没有听过对吗？”见乔白点头，洛宁灵的红唇微微张开，形成了一个圆圆的O形，可以看得出她的震惊了。
虽然没有看到墨镜后洛宁灵的眼睛，但是不知怎么的，乔白已经能脑补出一双瞪得圆溜溜，看起来还带着点傻气的眼睛了。
明艳大美人的形象就这样在他的脑海里崩塌了一个角。
洛宁灵本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就算意识到了也不会很在意。
在意的人只有谢晋。
谢晋：“……”
哎。
他的在意有什么用？
算了算了。
就这样吧。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就算洛宁灵真的崩了个形象也不是多大问题。
谢晋再看一眼乔白。
恩。
乔白在面对洛宁灵的时候真的是心如止水，一点都不在意。
“那……乔白教授你是怎么研究出暴力巨熊新的进化路线的？”洛宁灵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迷茫和不解，像是面对一个巨大的难题，本来已经计算出了正确的结果，想要看看答案对一下过程，突然发现，从一开始最重要的公式就用错了！
那这个结果……
乔白摸了摸下巴：“幻之迷雾……你说的是楚雁翊她们在天河市禁忌之地遇到的那个，让暴力巨熊伤口不能痊愈的关键吗？”
洛宁灵再一次被震惊到了。
等等？
不是？
乔白明明连幻之迷雾是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能精准地说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乔白：微笑.jpg
当然是因为他开挂啦！
“洛小姐，请问能详细地和我说说这个幻之迷雾吗？”乔白笑着看向洛宁灵，礼貌地询问道：“洛小姐来找我肯定也和这个幻之迷雾有关吧，我想我能给洛小姐解决一些疑惑。”
“在此之前，我觉得我应该再多了解一点相关的信息。”乔白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表情淡定地说道。
“好。”洛宁灵点了点头。
一旁的谢晋：欲言又止.jpg
“宁灵，这是不是不太好？”谢晋还是没能忍住地开口了：“幻之迷雾相关的信息是只有高级御兽师才能知道的，我本来以为乔白教授或许是通过别的渠道知道了相关的信息，没想到……”
说着谢晋看向了乔白，眼神中带着遮掩不住的震惊和说不出的复杂。
好家伙。
没想到乔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哪怕是这样。
乔白也还是研究出了暴力巨熊新的进化路线。
要说这只是运气好？
谢晋第一个不信。
运气好？
单单是运气好就能研究出暴力巨熊新的进化路线？
这是在开哪门子玩笑呢！
“没关系。”洛宁灵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觉得告诉乔白教授，乔白教授一定能帮到我！”
墨镜后，洛宁灵的双眼闪闪发光。
要不是谢晋的教导在，洛宁灵已经想扑上去抱大腿了！
第六感。
每一根神经都在告诉她——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御兽界的卡密大人！
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抱住大腿直接起飞！
乔白：“……”
咳咳。
不至于不至于。
真的不至于。
可惜。
乔白不知道洛宁灵在想什么，只能感觉到哪怕隔着墨镜也炙热滚烫的视线。
“幻之迷雾，有人说是自然界的一种神奇现象，也有一部分人认为幻之迷雾是一种特殊的超凡生物。”洛宁灵一开口，乔白就竖起了耳朵。
恩？
神奇现象？
超凡生物？
不管是哪一种说法，乔白都觉得很有意思。
“幻之迷雾会把本体掩藏在正常的雾气中，有时候又会把本体掩藏在禁忌之地的迷雾中，甚至是把本体掩藏在升腾的热气所形成的雾气中，仅是被明确发现的记录，八百年间大概就有十四次，平均五十年到六十年会有人有概率会碰到一次幻之迷雾，有时候也会出现一百多年都遇不到一次的情况。”
“当然，也有可能幻之迷雾出现了，只不过没有被人类发现并且记录下来罢了。”说着洛宁灵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和可惜。
要是出现了却没有被发现……心痛，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心痛，比遇到幻之迷雾的人不是自己还要心痛。
“幻之迷雾上一次的出现据说就是在NY市附近。”
洛宁灵一句话让乔白一愣。
“灵雾开智？”乔白联想到了黄州之前说的那个像是童话故事的传说。
这回轮到洛宁灵打问号了。
“是有这种说法。”谢晋终于有能插嘴的机会了，看着不约而同扭头看向他，动作一致的洛宁灵和乔白，谢晋的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两下。
很好。
从这一刻起，他真正地放下了想要挖角乔白，让乔白也来当明星的想法。
只是一个洛宁灵折腾出来的事情就能让他忙得焦头烂额，难于上青天，要是再加上一个乔白……不敢想象，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实在是太恐怖了。
脑海里一边乱七八糟地想着，谢晋还没有忘记要说的事情：“因为一般人不知道幻之迷雾的特性和情况，并且NY市那次幻之迷雾的出现带来的影响范围比较大，直接新增了一个超凡生物族群，根本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解释过去的事情，于是就有了灵雾开智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