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李牧也还没接受自己是太上皇拜把子兄弟的这个事实。
可太上皇却摆了摆手道:“无碍!都几把哥们。”
夏玄基被李牧给教坏了。
“哎!朕之所以这么急着来找你,并非是昨日的庆功宴上,那死丫头没请朕去。”
“?”
李牧一脸问号。
不是,我还没问呢啊?
“那…是为何?”
李牧礼貌性的问了一下,虽然李牧并不在意夏玄基找自己的原因。
“朕就直说了吧!你和玄妙,不能在一起!”
“?”
李牧又是一脸问号。
“朕先前想过了,若你与玄妙那丫头在一起了,那你就不能做朕的贤弟了啊!那岂不是辈分乱套了?”
李牧满脸木讷地点了点头,试探性地回复道:“是……是啊!”
说到这,李牧也猛然意识到了这个好消息!
连忙借坡下驴道:“女帝陛下是您的女儿,臣又是您的贤弟!若臣当了皇夫,那这关系!这这这!这有悖伦理啊!”
夏玄基一脸愁容道:“哎!虽然朕真的很不想破坏你们年轻人之间的感情,毕竟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嘛!”
“但,但朕真的不能没有你这个兄弟啊!”
“朕希望你能理解朕的自私,总之,这门亲事,朕不同意!”
说着,夏玄基跟个撒泼的小孩子似的,一脸傲娇。
李牧见状,心中狂喜!
但明面上还是得装装样子的。
于是李牧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道:“哎!虽然微臣也很不舍,但谁叫陛下您是臣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呢?”
“臣虽不舍,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夏玄基闻言,眉头一紧。
好小子!随口一说,便是如此优美的诗句!
贤弟与小女若非真心相爱,贤弟他又怎会出口成章?竟道出如此令人感到惋惜的诗句?
不,朕岂能这般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老年生活中能有一挚友,不惜拆散这对情意绵绵的年轻人?
下一秒,只见夏玄基眼角湿润,李牧见了连忙道:“陛下!您怎么了?为何如此泣不成声?”
夏玄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释怀地笑了。
“算了,朕…同意这门亲事。”
“啊?”
李牧瞪大了眼睛:“不是,君无戏言啊陛下!再说臣不都答应您了吗?”
夏玄基却摇了摇头,感叹道:“哎!朕这辈子,也就说这么一回戏言了。”
“朕的确不希望你与玄妙那丫头在一起,但…你刚刚的诗句点醒了朕。”
“反正朕也没几年活头了,岂能因朕的自私,而拆散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贤弟,既然你与那丫头如此情真意切,那朕,成全你们!”
“不是,陛下!”
李牧一听,立马急了!
连忙起身道:“陛下您糊涂啊!君无戏言啊陛下!再说了,臣与女帝陛下,那也是门不当户不对啊!臣出身微寒,即非勋贵也非王公,何德何能啊!”
“昨日那丫头不是封你为县伯了吗?”
“啊,是,但…”
李牧满脸纠结,五官都快挤在一起了。
“那还但是什么?”夏玄基白了李牧一眼,也立即起身道:“现在贤弟你已是勋贵,现在是县伯,等你与那丫头完婚后,你便是亲王!”
“况且贤弟文武双全!文能天下第一!武能挽救大夏!怎么就配不上那个蠢丫头了?”
“更何况,虎父无犬子!若贤弟的儿子将来继承大统,届时,朕应该也已驾鹤西去,到时候朕在天有灵,也能安息了!”
“?”
李牧彻底傻眼了!
不是?你们老夏家的人都这么大度的么?
我的儿子,那体内可没多少你们老夏家的血了啊!
“行了!李牧,从今往后,你我不再是兄弟!你是朕的皇婿,朕是你的丈人!”
言罢,夏玄基无意间瞟见了李牧的下半身。
“贤弟你?”
老实说,夏玄基倒是听说过梦遗这一生理现象。
现代医学中,认为遗精是正常现象,特别是青春期后发育成熟的男性,长时间不做那事儿后或多或少都会遗精。
简单来说就是:太多了,装不下了。
而在古代中医中,则是被认为是一种病症,主要由肾虚等因素引起。
所以,夏玄基一脸关心地开口道:“贤弟你?你这身子!你得找太医好好瞧瞧啊!你还这么年轻,以后若是与那丫头同房,那!那是会被人取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