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些人的性启蒙对象是邻居阿姨,有的人是邻居姐姐,有的人是青梅竹马……”
还有的人的启蒙对象,可能是某岛国女优。
而夏玄妙闻言,却立马眯起双眼,一脸不信任的打量了李牧一番,接着立马抬起一条腿,踩在膝盖高的桌台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李牧道:“那你们二人,还有联系吗?”
“啊她早死了。”
李牧连忙解释:“饿死的,还被我给吃了。”
为了让谎言更加真实,李牧不得不把细节也给编得淋漓尽致道:“小时候上阳县穷嘛!北方又连年战乱饥荒!都易子而食了,邻居姐姐死了,大家伙一起去分食。”
“我吃了条腿,我娘吃了条胳膊。”
“不过我们家也没白吃,我哥死了之后我娘也送了两条腿给她们家吃了。”
群臣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纷纷尴尬的缩了缩脖子。
这场面还挺诡异的,毕竟李牧把吃人给说的这么轻松。
但在十几年前那个藩镇割据,天下大乱的时期,人吃人还真不是啥新鲜事儿。
果然,听李牧这么一说,夏玄妙的醋意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同情与怜悯。
就连刚刚和李牧斗的你死我活的国子监官员们也都默不做声了。
在场的大多数官员,要么是世家大族,要么是已经在朝中当了几十年差的老臣了,自然没亲身体验过人肉的滋味。
夜半子时,此次庆功宴也到了尾声。
群臣们陆陆续续地离开大殿,等李牧也准备离开时,却被女帝叫住。
“李牧,你等一下。”
女帝依旧脸蛋红晕,显然酒劲儿还没过。
她大步走向李牧,一边走,还一边对着门前的几个太监和侍卫开口喊道:“你们先下去。”
“喏。”
等太监和侍卫们都离开后,此时偌大的九州殿中,只剩下李牧和女帝二人。
“陛下,您还有什么事吗?”
李牧皱了皱眉,有些关心地打量着夏玄妙。
毕竟这女人确实是喝多了,朝着自己走来时都摇摇晃晃的。
“刚刚你是认真的吗?”
夏玄妙面无表情,来到李牧面前,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半头的李牧。
李牧抓了抓后脑勺道:“陛下是指?”
“那首诗,你真的认为,就连你年少时的意淫对象也要,也只能凭借着新妆才能与朕相比?”
“你真的认为,就连那巫山仙女与朕相比,也只能枉断肝肠?”
李牧很郁闷。
因为他不能说是假的,否则就是欺君之罪。
但如果自己说是认真的,那自己不会真的被拉去侍寝吧?
倒不是李牧不愿意,毕竟谁不想跟女帝这样的美女同房呢?
李牧是不想当皇夫啊!
古代的皇夫什么下场,什么地位,具体可参考那些驸马。
驸马,听着好听,但在公主面前毫无尊严啊!
驸马都是如此,更何况皇夫?
“云想变作朕的衣裳,花想变为朕的容颜…”
“朕之美,如那沉香亭下,春风拂煦下的带露之牡丹。”
说着,夏玄妙忽然笑了。
这一次笑的倒是没有那么诡异,不是那种慈祥中带着淫荡的笑了。
而是发自内心的笑,笑得十分优雅大方。
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下,露着一点粉红色的舌尖。
深邃的凤眸与李牧对视,仿佛要将李牧吸入她的眼睛里一般。
也许那首清平调用在夏玄妙的身上更为合适吧?
也许…赵飞燕在她面前,真的需要依靠新妆才能勉强与之并肩吧?
作为一个三十岁的老处男,李牧自认为自己已经很会忍了。
但这一次,他是真的没忍住。
啵——
的一声。
李牧轻轻地亲了一下夏玄妙的朱唇。
亲完之后,李牧还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佳酿夹杂着玉液,让李牧不由得更加的面红耳赤,心脏狂跳。
夏玄妙的笑容也戛然而止,她目瞪口呆,一脸无辜地盯着李牧。
可下一秒…
李牧心里就出现了一万副画面!
而这一万副画面,都是自己怎么惨死的!
卧槽!
没忍住!
这下糟了!强吻女帝算什么罪?大不敬?
她会怎么对付自己?
车裂?五马分尸?腰斩?凌迟?宫刑?仗刑?
要不干脆挟持她逃回上阳县吧!
沃日!还忘记带枪了!
这下完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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