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气熏了一晚上快要被冻僵了的鹦鹉小姐,现在正在哆哆嗦嗦中‘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妈的,这是什么品种的怪物啊!大晚上的不回自己的老巢去,竟然幼稚到整蛊它这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小鸟。
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太太可恶了!
最可恶的是,阮昕仪竟然把自己丢在这个房间里自己跑了。搞得自己在这个怪物的手里一晚上愣是冷的睡不着,还得装睡的格外香甜的样子。
呜呜呜!
早知道阮昕仪这里一点儿都不好玩,它就在外面多玩一段时间再回来好了。
鹦鹉小姐现在有满腹的委屈无人诉说,偏偏这个怪物和这一排的东西都在这个屋里守了它整整一夜!!!
整整一夜啊!
它连眼皮都不敢动一下啊!
现在,他还在隐隐约约的盯着自己!
鹦鹉小姐在自己的心里疯狂的骂着这些东西,呜呜呜……真的好困啊!他们究竟什么时候走啊?它真的好想好好的睡一觉啊!
在鹦鹉小姐疯狂的无声呼喊中,那些鬼将和那个影子好像听到了它的请求。
只见那个影子说了一声:“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们都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那些像雕塑一样在空中飘了一晚上的鬼将们就在眨眼间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
那个影子也理了理自己并不是很乱的衣袍,站起身来看了阮昕仪和阮昕优的那个房间一眼,接着他和他身后的王座就一起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
同一时间,那边的阮昕仪也放下了手里的茶盅。
被折磨的身心俱疲的鹦鹉小姐则是一头就扎进了阮昕仪昨晚搞得一纸篓的废纸当中,并且它冰冷的身子还没有躺稳当,它的小呼噜声就已经在屋里回响了起来。
他们走后,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
那个房间也继续成为了阮昕仪用来当书房的办公地点。
在阮昕仪把昨天出去打探回来的消息都整理清楚以后,五小姐和六小姐跟着阮明威从外面回来了。
阮明威一边给她们俩讲附近的铺子的来历和周边铺子的背后东家,一边往前走,阮昕优在空中静静的听着这里头的弯弯绕绕。
“昕优!我记得你在一个梦境中是当过公司高管的,对于大哥说的这种背景调查的事情应该不陌生才对呀!你为什么要皱眉头?”
阮昕仪刚刚把手里的笔搭在砚台上,就看到阮昕优的举动,她不解的问道。
“不是背景调查的事情,我只是觉得这个小世界的法律框架还是不够完善,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做生意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阮昕优感慨道。
“要是这里的法律框架可以跟着现代社会的法律框架同步就好了。这样,这里的商人也可以安心的为大黎做出更加大的贡献。
而不是,今日害怕被这家权贵盘剥,明日害怕被那家的勋贵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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