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张学子闻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只见他转身看向魏都,对其拱手道:“世子殿下,你可知台上之人是谁?”
“看着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他的身份。”魏都回道。
“此人乃是我颜圣书院宁老先生亲传,天人榜排行第二,被院长誉为‘万年难遇’的诗道奇才,词宋,词师弟。”张学子回答道。
闻言,魏都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他就是词宋?!”
“正是词师弟无疑,我之前有幸与词师弟有过一面之缘。”张学子回答道。
“张学子战力无双,乃是我魏国青年文人领袖,就算词宋名气大,也并非不可敌吧?”
魏都虽然惊叹于词宋的身份,但在他看来,词宋的名气远远大于他的实力,毕竟,他魏国的张学子也不是泛泛之辈,他在魏国举行的青年文人大比中,可是以极其强盛的姿态碾压夺得魁首。
然而,张学子却摇了摇头,道:“世子殿下有所不知,词师弟的实力深不可测,就拿天人榜举例,当时的我,连天人榜的前一百都没有进入,而词师弟却能高局榜二,而且,词宋师弟真正擅长的东西至今都没有展现出来。”
“最擅长的?”
魏都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他本以为张学子能够击败词宋,教训一下嚣张的词宋,但没想到连张学子都没有把握。
其他国家的文人也在传音交流,而词宋也顺势观察起来,他也在除韩国之外的其他五国之中,发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他们都是来自颜圣书院的学子。
这些学子在颜圣书院的时候,都听过词宋的大名,毕竟第一次参加天人之战,还是以士人的身份夺得天人榜第二的成绩,足以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因此他们对词宋的实力有着深刻的认识。
就当他们看到词宋第一个站在擂台上时,心中也是无比震惊。他们也明白,这次龙墓的资格恐怕已经被大梁收入囊中了。
当然,各个国家内颜圣书院的学子并不算多,而且他们也都相对比较清高自傲,不愿与世俗中的文人交谈,因此哪怕他们认出了词宋,也不会向他人诉说,除非像张学子那般被王室要求上台时,才会说出实情。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擂台上的词宋突然开口了:“诸位,若是再不上来人的话,这擂台可就是我的了。”
而另一边的齐国阵营,走出了一位身穿棕色儒袍的青年,他对着词宋拱了拱手,道:“在下齐国伯鱼讲堂学子孔平,特来请教词兄高招。”
词宋闻言,顿时来了兴趣:“竟然是伯鱼讲堂的学子?失敬。”
他虽然没有去过齐国,但对于伯鱼讲堂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此讲堂乃是孔圣之子孔鲤当年所创立,伯鱼一名正是取自孔鲤之字,伯鱼讲堂在儒家的地位也是很高,是除去一堂,四院之外,最好的儒家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