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昨晚，周凌今天的态度却是好了不少。
照例提了几个问题后，他便说了会尽快评估，一周内给桑旎答复。
这个速度在业内已经算十分迅速了，桑旎猜到是傅宵寒做了什么，不过她也没有当着其他人的面说这件事，只笑着说下次请周凌吃饭。
周凌笑呵呵的应了。
离开大厦时，就连郑川都感慨，“这周行长好像比传闻要好说话多了，而且他说那些话根本就是在客套，他可是行长，项目能不能过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流程还是得走的。”
桑旎当时 正在看手机上的新闻，对于郑川的话就顺口回答了。
直到话说完后，她发现车内是一片安静。
桑旎有些奇怪的抬起头，却发现郑川正看着她，“小桑总，您怎么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之前您可是说了这是一块硬骨头，不知道该怎么啃呢？”
“这一夜间是发生了什么？难不成是有什么神兵天降，帮了我们一把？”
桑旎知道郑川虽然八卦心重了一些，但恶意是没有的。
此时她也懒得跟他贫嘴，正准备让他直接开车时，郑川却先说道，“不过不管这神兵是什么人，对咱可真够好的，要知道这周行长可不是什么善茬，谁知道那人背地里做了什么！”
郑川的话说完，桑旎倒是沉默了。
过了几秒后，她才幽幽地看向郑川，“说吧，傅宵寒拿什么收买你了？”
“哪儿能啊！”
郑川想也不想的反驳。
但桑旎也不说话了，只定定的看着他。
说真的，桑旎现在虽然已经是公司的总经理，也懂得了一些生意上的手段，但在气场上还是差了些许，但她的一双眼睛很亮，盯着人看的时候，郑川瞬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他只能慢慢说道，“我女朋友在致和集团工作……”
他的话一出，桑旎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不过郑川很快又说道，“不过您放心小桑总，我没有泄露您任何事情！我真的是看傅总对您挺好的，想要帮他说几句好话而已。”
桑旎不说话了，只靠在车窗上，揉了揉太阳穴。
“小桑总，您不会开除我吧？”郑川又小心翼翼的问。
桑旎忍不住笑，“你这是心虚吗？卖了我什么信息才怕成这样？”
“不是小桑总，我真没有，我就是……”
“所以之前致和的那些内部消息，也都是 你女朋友告诉你的？”
桑旎却是直接打断了郑川的话。
郑川犹豫了一瞬，再慢慢点头。
“还有呢？你是不是还隐瞒了我什么事？”
“没有了，真的，我要是对您有什么隐瞒，那天就不会跟您分析了半天致和的事情了。”
郑川的话说着，倒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小桑总，其实傅夫人已经醒了，这件事您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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