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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怎么说就是个艺术了，没人比他更懂了。
他只是信了杜茵的话，没有主动害虞念。沈家怎么也不能怪到他头上吧。
“我我我也是听杜茵同学说的，我以为是真的。”
王丽见教导主任都这么说了，也不敢再隐瞒，虽然她说的是听杜茵说的，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没给她好处她能上赶着给杜茵当枪使吗？
沈家父子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了，杜茵是真能耐啊，这一环扣一环的。
先是散布谣言，再收买导员，然后走他们沈家的关系说动教导主任。这要不是用在害自己家人身上，沈文都要忍不住赞她一声好计谋了。
“杜茵，你真是好样的。”
“柳校长，这事儿全是杜茵的错，您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们绝无二话。”
沈文深吸了口气，杜茵没救了，本来他以为杜茵只是针对虞念散布谣言，往小了说这都是他们自己的家事，还可能有转圜的余地。
可是她还收买辅导员甚至教导主任，这就不是他们沈家能左右的了，要看学校的处理了。
杜茵慌了，大舅舅这是什么意思？不管她了吗，她以为就是让她给虞念道歉就完事了，怎么还要处理她？
“可是，可是虞念就是被包养了啊。”杜茵豁出去了，不证实虞念被包养，那她头上的罪名就摘不掉了。
“你给我闭嘴。”沈文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蠢货是一点眼色也不会看。
“沈先生稍安勿躁，杜茵同学，你说的事有什么证据吗？京大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学子，当然有恶**件也会严肃处理，不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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