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张瑾瑜没想到老太君竟然能做到如此,江南的事想必老太君是知道的,而且还能沉住气,不禁心里有些佩服,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再揪着怕是显得侯府小鸡肚肠了,荣国府能放过,宁国府再说吧。
“老太君言重了,既然老太君如此说,之前的事一笔带过,不过此话只对荣国府说的,其余的且行且看。”
得到洛云侯亲口承诺,贾母面色缓和,虽然宁国府那边没说明白,但是老身也只能做到如此了,以后如何凭天意,只要荣国府上下安稳就成。
“那就多谢侯爷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只是这些东西是何意思?”
贾母也不再纠缠那些事,指了下堂内的箱子问道。
张瑾瑜走到那些箱子面前,然后先把最前面的四个小箱子一一打开,白花花的银子就敞开在众人面前,四周都是吸气的声音,还没惊讶完。
张瑾瑜继续开着箱子,上好的清酒,艳丽的锦布,还有昂贵的绸缎,最后还有一十份女子所穿的金银玉器饰品,琳琅满目。
自然是吸引三春,哪里见过如此奢华的首饰,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贾母看到这些估算了一下,四万两现银,加上这些金贵的首饰等,差不多过了六万两银子,也算是不少了,
“侯爷是何意思,老身没看明白?”
张瑾瑜也不避讳,倒是对着南边一拜,说道;
“老太君,这些都是给府上的,玉儿来此借住的费用,”
贾母暗道果然是跟林黛玉有关,二太太盯着那些银子,听到这话,就是心神一震,急忙向贾琏看去,难道林家的家财没有给运来。
哪知道贾琏的头始终看向屋门处,充耳不闻的样子,惹得二太太心生恼怒。
贾母笑了一声,
“我看不必了吧,外孙女到外婆家住,哪有收银子道理,这些,侯爷还是带回去吧。”
王夫人此时起身走了过来,坐到林黛玉身边,摸着黛玉的小手,说道;
“老太君,那些东西,今个还真要收,玉儿如今已经入了侯府的门,到老太君府上住,那是我们两家的事了,哪有在府上白吃白住的道理,岂不是惹人笑话,玉儿年纪小不懂,可是做婆婆的不得给想着些,还有,玉儿如今都是大姑娘了,有些用度多了,倒是不好向府上伸手,您说呢?”
贾母听了还有些不明白,也不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不敢相信,故意问道,
“什么叫玉儿已经入了侯府的门了,老身还不太明白?”
王夫人笑了笑,继续说道,
“老太君哪里不明白,玉儿可是在林大人和林夫人见证下,和瑾瑜拜了堂的,嫁于瑾瑜为平妻,可不是侯府的人嘛。”
堂内的人一惊,这算是什么事,老太君自然是没有刚才的笑意,一脸的不情愿,只是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王熙凤此时也不敢打诨插话,知道老祖宗和王姑母之间的谈话有些言外之意,其他人更是闭口不言。
王夫人拉着林黛玉的手,倒是摸了摸黛玉的头发,问道;
“玉儿身子可好了些?”
黛玉颔首,温顺的回话,
“母亲,好些了,只是身子骨弱,怕是今生治不了,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皆不见效。”
贾母闻言大惊,问道;
“什么病症那么邪乎,江南怕是庸医太多,明日请宫里的御医给你瞧瞧。”
黛玉眼一红,没想到,到了今日,竟还有如此多的人关心于我,就把小时候母亲带自己看病的的事说了出来,听得说来了一个癞头和尚,说要化我去出家,我父母固是不从。
他又说:‘既舍不得她,只怕她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若要好时,除非从此以后总不许见哭声,除父母之外,凡有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世。’
“那个和尚疯疯癫癫的,说了这些不经之谈,也没人理他。只是吃着一种药丸,因为野山参贵重就拿普通山参代替,所以也没见到有什么效果,倒是吃了子香配的药,反而好多了。”
张瑾瑜一听是什么疯和尚,细细回想了一下,怕是什么狂生异类的家伙,至于那个药丸,想来就是大名鼎鼎的人参养荣丸,可能因为山参的缘故,没有效果,至于说那个警世之言,张瑾瑜根本不信,林黛玉跟在自己身边,身体那可是肉眼所见的变好,不是之前身体面庞怯弱不胜,明显就看出有不足之症。
王夫人一摆手,就不待见那些,自家白莲教的无生老母也没有那一套说法,
“玉儿宽心,按时吃药,养着身子,你那个药丸怕是没有配齐,人参跟不上,你看换了上了年份的野山参,不是好了许多了,府上那些人参够你吃几辈子的了,别信那些疯癫的老和尚,这段时间你气色可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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