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瑜兴致盎然,拿起留在下面的巨大毛笔,沾了下方那些特殊的颜料,就准备提诗一首,身后跟着的知客僧和方丈等人离得老远见了,知客僧想去阻止,却被玄慈方丈拦下,
“法缘,退下。”
“施主请留步,不必再敲门,敝寺不留外客入内,施主还是请回吧。”
里面一声清丽的嗓音传来,宁边停下敲门的动作,哪里知道诺大的玄墓蟠香寺竟然不接待香客。
张瑾瑜对着宁边等人示意收起长刀,身后的亲卫也不再围着方丈和那些小沙弥,气氛陡然松了下来。
人刚走过居士林,却见到居士林的入口之处有一处巨大的白玉一样的石壁,上面有不少诗句,看样子是前来礼佛的文人骚客,在上面写的,只是留下的诗句都写在四周,而中间巨大的空白处,竟然没有一首。
张瑾瑜心下起了好奇之心,都是商铺,哪有一家开门做生意,另一家关门歇业的道理,
说完玄慈方丈带着小沙弥回了方丈禅院。
“郎君,这可怎么办?”
“混账话,你那个能叫诗?也就是个顺溜子,连你都看出来是写的寒山寺,那些文人墨客还能不知道,天下英才何其多也,快哉,快哉。”
护法左锋眼中忽然流露出强烈的斗志,以往小视天下之人,现在英雄辈出,太平教自然是要发展壮大,替天行道,那些贪官污吏,必然不得好下场。
张瑾瑜听到这样的解释,也感到不妥,没想到和尚分男女,这供奉也分男女,不得已转头向林黛玉看了过来,
“玉儿,你觉得是否分开供奉?”
“是,侯爷。”
“恭送侯爷。”
身后的堂主看此诗句平常无意,一会船一会钟声的,不就是说的寒山寺院,
玄慈方丈微微躬身应道;
张瑾瑜也没看出此地有什么,比皇宫大内和自己宅院差远了,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把岳母灵牌安顿好为主。
过了戒律堂,回到了居士林,左锋也在四下观望,寒山寺的兵丁全部撤了,想必是跟着洛云侯走了,来到了白玉壁下,抬眼一看,正中间竟有一首诗,看落款竟然是洛云侯所书。
“敢问贵寺今日不接待香客,是何道理,都是佛祖门下,难道还有两位佛祖,两个规矩不成?还是你们比寒山寺的和尚,佛法精深已然成佛成仙了?”
而躲在后山密林里太平教左护法几人,等到侯爷带兵离去之后,起身从小路返回居士林,自己的行李还有兵器都在里面没有带出来。
“宁边,带人去扣门,大白天怎么还关着山门?”
而出了后山,几女尤其是林黛玉一直在默念刚才的诗句,眼神闪烁,未曾想到郎君竟然有此文采,此诗定然名传千古,或许一夜间名满江南。
“那就好,如此就不多打扰了,咱们走,去玄墓蟠香寺。”
好似没有资格一般。
秦可卿瞪大眼眸看了过来,佛祖都敢不敬,心底立刻替张瑾瑜道歉,佛祖勿怪,佛祖勿怪。
法缘心底除了不相信一个武勋会作诗,还怕字写的不好,没有几年的功底是不会用这么大的毛笔的,看来,寒山寺要是传了出去又是一个麻烦。
“护法,怎么了,不就是一首破诗,写的不就是寒山寺吗,要是我,我都能写,我再给加上万家香火来寺院,和尚吃饱肚又圆。”
此时张瑾瑜提笔用瘦金体字写下了蓝星的千古名诗,
《枫桥夜泊》
“法缘,回去闭门思过,老衲对你有些放纵了,回吧。”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还有此种字体,乃自成大家,老衲是没有看过那么有神韵的字体,大武无人能出其右。
<div class="contentadv"> 此时法缘在身后问道,
“方丈,刚刚侯爷的近卫太野蛮了,竟然在空门动刀,对佛祖不敬,实在是”
等张瑾瑜带人朝着后山走去的时候,方丈领着人在身后敬送,玄慈方丈默默站在白玉壁下,看着写下的诗篇,暗道,寒山寺怕是无法还清因果了。
最主要的是甄家为何单独养着这么一个大的寺院,有何目的?
林黛玉见到父亲的牌位被送了进去,一时悲伤,红了双眼,几女见了赶紧过来出声安慰。
随后而至的众人也听见山门处的声音,狐疑的面面相觑,林黛玉有些着急,秦可卿出手拍了拍林黛玉,示意稍安勿躁,走上前问道;
“宁边,带着弟兄们把寺院围了,小心些。”
“是,侯爷,”
宁边眼神一凝,知道侯爷必然有所发现,立刻招手,让先锋营的弟兄们合围玄墓蟠香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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