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末一时间没有回答,在那思索回忆着,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件事;
“侯爷,还真有,属下在皇城司做暗卫时候,在暗卫密挡值过守,听到老前辈说过前朝后宫真假皇后一案,真皇后被囚禁在冷宫,有个一模一样的女子假扮皇后,不被发现,后来被大内总管发现蹊跷揭露,此女子后来被证实是皇后母亲的亲妹妹所生,同父异母,几乎一模一样。”
张瑾瑜心中一冷,竟有此事,秦可卿母亲早就死了,也没听过有妹妹啊,难道另有隐情。
想到蓝星红楼里诸多猜测,也是有些不解,就算是真的这跨度也太大了吧,想了下还是毫无头绪,只能回京问问岳父了,想来可卿也是一问三不知。
“知道了,此事万万不可在传入第四人耳朵。”
“是,属下明白。”
“下去吧。”
赵末也是拱手拜退,行事果断老练。
张瑾瑜见其出门之后,收起桌上的东西,宁边在身边问道;
“侯爷,可是有什么不妥,”
那女子宁边也是见到了,确实长得像夫人,可是没想到竟然背地里会有这些事,难道是。
“侯爷,会不会是前太子那些人,只有他们藏得深还有这手段。”
“也许吧,现在时间太久,不好查证,需要太多精力,只能慢慢来,再者此女在我手中,你说背后的人真想要弄出什么事必然会来找的,到时候就会知道背后是人是鬼了。”
张瑾瑜也不想再费周折,至此两人都在自己身边,真想要必然会来找的,那些人不来还好,来了定要他们有来无回。
就在二人商讨的时候,
门外,
卫永则是敲了下舱门,说道;
“侯爷,老夫人传话让您过去一趟。”
“好的,可有什么事?”
张瑾瑜收好档案和布袋,随口问了一句。
门外的卫永回道;
“回侯爷,是甄家二老爷,甄远道亲自来送了一份书信和请柬过来,应是有事。”
张瑾瑜收好后就带着宁边打开了门,
“甄家来人可曾上船?”
“并不曾上船,送完书信就回了。”
张瑾瑜听到卫永的话也有些琢磨不透,按理说不是该直接来见自己商谈的吗,竟然送信给母亲,果然是世家大族,手段就是老辣,滴水不漏啊。
“这就去。宁边这是银票,你带人去城里钱庄取银子来大营,给弟兄们发饷银,还有卫军的人,让卢指挥使盯着点。”
说完掏出昨夜查抄的大笔银票递了过去,宁边接过来放入怀中,下了船点起人马就往城中而去。
张瑾瑜则是跟着卫永来到了二层船舱,推门而入。
见到母亲正坐在那等着,就问道;
“母亲,儿子来了,有何事?”
王夫人则是放下书信,一脸的笑意,有些高兴地说道;
“甄家请我们母子赴宴,叙叙旧,这是甄老太君亲自书写的,也是,一转眼都十几年了。”
张瑾瑜还没说话,王夫人继续说道;
“到了那想好了怎么谈了吗。”
“母亲怎么知道儿子要谈什么事的?”
张瑾瑜稍许有些诧异问道。
“江南地界,除非没了甄家,不然绕不过他的。”
王夫人有些感慨,可是随即没了感慨的心思,如已经关外自己也是一样,谁来都绕不过侯府。
“这倒是,看看甄家想怎么谈了,无非是一个谈字,再者甄家所谈必然不会是那些盐商的事,甄家一个江宁织布局就顶上几个盐商了,必然是北地的事。”
张瑾瑜确实想过甄家会出面商谈,可是谈的不是盐商的事,那盐商再有钱能比得上如此世家大族,不过是他们养的狗罢了,应该谈的会与北静王水溶有关,为何会押宝北王自己不得而知了。
“那就好,到时候也可以和甄家谈谈,江南这块地,商贸物资,甄家鼎盛时期可是占了一半,后来其他勋贵世家也是纷纷加入,这才分润挤压了甄家,可是这体量在这放着呢。”
王夫人所言非虚,打小可就是听着甄家商会如何了得,码头几乎都是甄家采买的物资,其他几家可是红了眼的,那时候可是闹了不少风波,后来还是宫里发话,甄家让出了一部分利益才了结此事。
“知道了,母亲,孩儿省的。”
张瑾瑜是满口答应,想到甄家,又问道;
“母亲,您可知,为何甄家会如此支持北静王水溶呢,关外来信说,甄家来的船,那些货物可都是进了北王府势力手里了。”
王夫人倒是抿嘴一笑,
“伱竟然不知?甄家的大女儿嫁进了京城,具体是谁一直没听甄家透露,甄家的二女儿可是如今的北静王妃,只有两位小姐在家,宫里甄老太妃可是甄家的人,你说甄家该向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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