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卑职前来带的都是京城的好手,必然会做好防御的事,不过大人,卑职在问一下,扬州的皇城司,或者是金陵的皇城司还可信嘛?”
季云辉还是不甘心,再此问询此事,只见林如海自嘲的一笑,说道;
“本官向杨州皇城司求援十一次,向江南留守皇城司副指挥求援六次,而且是暗卫的人亲自送过去的,可是没有一个人回来,你说呢?”
季云辉听闻,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回道;
“大人,卑职知道了,”
就在此时,从门外,冯千户一脸惊恐的跑了进来,见到林如海,忍着不适跪拜道。
“卑职副千户冯古见过大人!”
“咳咳,起来吧,什么事把你吓得。”
林如海有些好奇问道,季云辉也是不解。
“林大人,季大人,在后院的竹林里,呕。”
冯古还没说完就干呕了一声,季云辉眼神一凝,知道是不同寻常,就不再问询而是拱手一拜道;
“林大人,您好好休息,卑职过去看看。”
林如海忽然眼泪流出,哽咽道;
“等下,说吧,是不是那些暗卫的弟兄,老夫多日没见到一人,想必遭了毒手,老夫欠他们的啊。”
季云辉看向冯古,冯副千户也是点了点头,
“林大人,季大人,暗卫的人找到了,都被砍了脑袋丢弃在后院竹林里,都臭了,很多,还有的都已经见了白骨了。”
“哎,季千户,如果可以,把他们安葬了,就在竹林那,老夫上任至今,五年之久要是没有他们早就身首异处了,如今和自己家人一样,没曾想阴阳两隔,最后一面都内见到。他们的名字老夫还有的不知道,咳咳。”
林如海越说越悲凉,心中总有千万不忿,可是如此残躯,如之奈何。
“大人,卑职会安排好的,您先休息,有些帐是要慢慢算的,不急。”
“说得好,不急。”
福灵郡城,
城外运河中,
张瑾瑜的水军船队已然过了安水,转向漕运运河了,距离不远就是漕运中段福灵郡,也是漕运总督的驻地。
张瑾瑜在单独的船舱内睡了一觉,醒来后就接到段宏派来的士兵通报,说是领航的卢指挥使问询,是否在福灵郡城水军大营休息。
张瑾瑜睡得一时迷糊,在船上也不知到了哪里,就跟着士兵走了出来,风一吹就醒了困。
然后来到船头的指挥舱,见到段宏还在那盯着,就说道;
“老段,这一段路让副将轮流盯着,无需你在此,咱们到了江北地界再说,现在就是放宽心,要是卫军在总督府这边出事,那可真完了。”
段宏坐在椅子上,听见是侯爷来了就起身,回道;
“侯爷,无事,指挥舱遮风挡雨还有椅子坐多好,可比关外舒服多了,对了,卢指挥使说还要不要在福灵郡水军大营过夜?”
张瑾瑜看到段宏神采奕奕也就不再规劝,一拍段宏的肩膀就说道;
“作罢,随你,嗯,福灵郡是个好地方,可惜不能去啊,要是咱们在那停船,保不齐风声就走漏了,下次吧。告诉卢指挥使,继续南下。”
“是,侯爷。”
段宏就让身边校尉出去传达消息,然后从身后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托盘,然后在那敲了起来。
张瑾瑜还没注意就听见身边“砰砰”的声响,转头一看就见到段宏在那敲着一团泥。
张瑾瑜走过去好奇的问道;
“行啊,老段都开始玩泥巴了,你这爱好本侯也算是开眼了。”
哪知段宏却是卖了一个关子,
“侯爷,这您可想差了,这可是末将老家的绝活,荷叶叫花鸡,用荷叶包裹然后直接埋在泥里用文火慢烤,那叫一个香啊。”
说完还显摆了一下,摇了摇手中的一团泥。
张瑾瑜对叫花鸡也是略有耳闻,看了看箱子里的托盘,还有几个,也没问题,直接端起来就走。
“行,老段,这三个本侯给你品鉴品鉴,你要是累了就下去休息可别熬着。”
“哎,侯爷,这,这知道了。”
段宏无奈的在身后答应着。
而前面,水军领航的楼船之上,卢衣指挥使安排好了副将值守,就准备回船舱休息,可是就在走出指挥舱路过甲板的时候,一位卫军校尉却走过来,
“指挥使大人,可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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