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也是笑呵呵的,也就是自己闺女有福气,喝了口热酒,道;
“甚好,在家里就是缝缝补补,看书学女红,我这小门小户的,没有那么多规矩和事,闲得很。”
张瑾瑜一听那就成,就喜欢这样安静的,又是抽了空和秦业说了下宫里的事,
“岳父,大比过后,您就是工部员外郎了,那些京城宅院改造的事直接交代下面的人,让内务府管就成,其他您不必过问,该收的收,有事小婿给您挡着。”
秦业知道此事是张瑾瑜一手促成的,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拿好处是不是不太好,
“闲婿,内务府的事我确实不敢过问,可是如此明目张胆的拿好处万一被那些御使大夫参上一本可就麻烦了。”
“岳父放心,都是私底下给的,内务府给您就是让您给个便利,再说出事还不是内务府的事,你这边没事就去转一圈,有事就来此处酒楼吃点喝点就成,此处酒楼是侯府产业,至于御使那些人也只能盯着小官小吏,你看他们现在敢乱说朝局嘛?”
张瑾瑜现在也算是看透了朝廷,站队只要正确,其他谁比谁更烂罢了。
“那倒也是。嗯?酒楼是侯府的?”
秦业没曾想现在吃的竟然是侯府的酒楼。
二人在一起边吃边絮叨的时候,京城大内还有五城兵马司就想起了集结的号角声,
“呜呜!呜呜!呜呜!”
紧接着是沉闷的脚步声从远而进的传来,显然是有大队人马过来了。
张瑾瑜手上动作一停,立马打开窗户向外面坊市街道看去,只见大批的禁军和兵马司的人往南城门而去,兵马司的人开始驱赶小商小贩,这是要清场啊。
“瑾瑜,外面何事,怎么那么多的军士。”
“岳父放心,此乃是为了明天的大比,清场呢,毕竟皇上还要来此亲自观看,必然是要万无一失才行。”
“原来如此,闲婿,明天的可有把握?”
听到秦业询问,还有那担心的面容,张瑾瑜自信一笑;
“岳父放心,必然不失颜面,岳父,吃完饭小婿就告辞了,还需去城外大营安排一下,给可卿带个话,所有事都安排好了,静等就是。”
秦业自然是知道时间紧迫性,忙道;
“你有事先走,不必管我,离家那么近自然不会出事。”
张瑾瑜知道必须去大营交代一番,也不好再此过多的逗留,只能大口扒完了饭,喝口茶就对着掌柜地喊道;
“掌柜的,回了让人亲自护送本侯岳父回府,别出了差错。”
“侯爷放心,必然不会。”
掌柜的在一旁恭候着答应,见此张瑾瑜起身拱手一拜,对着秦业道;
“岳父,小婿就先走一步了。”
秦业也是有些心疼,连道;
“路上慢点。”
张瑾瑜再次拜别,这才带领亲卫上马就向城外疾驰而去。
看着远去的洛云侯的身影,秦业也是感慨万千,一个人坐下也是慢慢满了一碗酒,细细的喝了起来,嘴角渐渐的露出微笑。
而贾琏下了朝就直奔京营而去,贾赦还有贾政下了朝之后就直接回府,二人倒是罕见的没有说话,也没有找老太太诉说此事。
贾政回了荣禧堂找二太太王夫人说了此事,王夫人倒是无所畏惧,让贾政不必管此事,贾政想了想也是,一共就是一百万两白银府上哪里都拿出来了,也就没有再问。
贾赦回到屋里,也是一屁股坐在躺椅上,心里面也是有些痛快,看看这次老二家的如何应对户部欠银,就是没要利息太少了啊,才一百万两银子。
倒是东府珍哥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但是一想到一个赌约就有十万两之巨,也是羡慕的紧,整个贾家也只有自己过得最窝囊了。
想到这心里不爽利就叫来侍妾秋桐,也不废话,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一阵娇喘响起。
东城,
张瑾瑜带着人直奔大营而来,到了大营来到宁边的营帐。
进了大帐内,
宁边还在那看着暗卫送来的情报,见到张瑾瑜进来立刻就起身恭敬的施了一礼,
“侯爷,”
张瑾瑜一摆手,
“行了,弟兄们都安排好了没有,明天大比的章程,皇城司送过来没有。”
“回侯爷,皇城司一早就送过来了,明天以大内金阳钟声为令,全部在南城门外集结。”
“嗯,既然如此,本候拟定一万人一千人骑马过去,多出的一千人看马,其余人下马检阅,必然不会晚的。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军必胜!”
张瑾瑜坚定地说着,宁边也是一脸的振奋。
“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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