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凣压根都没想到,祝文曦竟然藏了一把“刀子”,还敢捅了自己一下。
他惊诧地低下头,直到看见血顺着肚子淌了出来,才敢确定,这个被自己拿捏在股掌之间的小娘们真的捅了自己。
“贱货,你敢伤我!”易凣一把抓住了祝文曦的头发。
他还是不能想象,刚才白蔹没昏迷的时候,还朝自己俯首称奴的女人,为什么突然就敢反抗了。
祝文曦冷声道:“你想永远把我们祝家握在手中?我都如此不堪了,你都不愿意放过我们家,你这个恶魔!!!我的身体,我的清白,我的爱情,我的教养和良知都被你毁了,你还不罢休!”
“嘿嘿,就为这?”易凣虽然身体疼的厉害,可还是冷笑道:“你以为没了我父亲,我就得给你们祝家松绑?休想,我要是过不下去了,你们祝家也得陪葬。所以,你就该把我伺候舒舒服服!我们一起,继续和罗天打持久战!咱们是捆在一起的蚂蚱啊,你必须意识都这一点。”
“我受够了!”祝文曦噗嗤一声,拔出长钉,怒吼道:“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阔家少爷?你找的这个地方如此僻静,就当是给自己找了个墓地吧!”
祝文曦劈手再刺,可这一次易凣早有防备,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为了祝家,她已经过的人不人狗不狗了,可当她听见易凣死都要拉上祝家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平静了。
“臭婊子,罗天欺辱我也就罢了,你也敢落井下石?还想杀我,你也配!”易凣恼羞成怒,抓住祝文曦将其抡了出去,啪的一声,撞在了铁皮房上,和白蔹一样,也是一头昏阙了过去。
“他妈的!他妈的,去他妈的!”易凣倒吸着冷气,看着肚子上淌出的血水,仰天怒吼着。他一边撕扯自己的衬衫,企图勒住肚子上的钉子孔,一边去摸枪。
“狗男女,不值钱的货色,想死我就成全你们!”
就在癫狂的易凣,暴怒中举起枪的时候,奴柘突然像是将自己抡飞的橡皮人一般,直接缠在了易凣的手上,以出其不意取胜,啪的一下,将易凣手里的枪打飞了出去。
“谁!”易凣怒吼一声。
奴柘已经翩然落地,幻化出了小孩模样,咧着嘴朝易凣笑道:“嗨,你怎么两个肚脐眼?这肚脐眼还在淌血,疼吗?”
易凣已然明白,奴柘是个小妖,可他一点不害怕,大喝道:“哪来的小杂碎,敢戏弄你爷爷我?你可知道,老子养过不少的天师?收拾你,还绰绰有余呢!”
奴柘闻言,不敢大意,赶紧后退。我大步上前,将其护在身后,吕卿侯则直接开口道:“要是我们几个也在呢?不知道易少爷可还会觉得绰绰有余?”
易凣看见我们的刹那,脸色大变,目光一扫,疾步就朝那枪奔了过去。可他的速度那时奴柘的对手,小东西一溜烟冲过去,将枪猛地一甩,挂在了树梢上。而凌云和季岚,则左右两路,飞驰过去,断了一番的退路。